骥义军,令世间广行此佛门节律精要。。”
义信答应起来的很是沉着和干脆。
“此外你须得留在广府编撰经典,挂名为广府僧统而约束各处禅林,并随时应召出力。。”
“善也,老衲身在何处又不是修行,修撰经典亦我所愿,只是约束禅林和为义军出力亦可,这挂名僧统就免了吧。。”
听到这里义信点点头,却又恳声道。
“此言差矣,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家伙,在我治下行事么。。”
周淮安却是不怒而威的瞪了他一眼。
“也罢,那就随了贵官吧。。”
义信像是破罐子破摔的合十应承道。
“却不知第三样约法。。又当如何。。”
“我会下令在岭表之地统一登籍寺产和僧众之所,日后但有出家之人须得报闻义军所属准许登名,一旦查获未能在籍的出家之人,都将受罚。。”
周淮安慢条斯理的继续道。
“此事须得你公开声明和赞同,并首倡为效法。。”
“我亦会办一所佛学院,以你为首座座师而广聚大德之辈,以开方便门传道授业。”
最后周淮安抛出一颗甜枣来
“但是所有经籍教材编列须得经过义军审验。。亦劝善济贫互助为先旨。。”
“相应僧徒须得在义军中以做事,教导黎庶开智数载以为入世修行,方可于在籍寺院挂单驻锡。。”
送别出去找个满脸愁苦的老和尚之后,周淮安却是有些计谋得售的笑了起来。
他当然没有打算把岭南的佛门都被赶尽杀绝或是一竿子打翻;事实上这种传承日久而根植于民间的东西,只能明面上的取缔而无法彻底根绝。
就算是在后世物质极大丰富和科学极为昌明的现代社会,佛教信仰之类的东西也是继续伴生下去;事实上只要世上还有未知的事物和人力所不及的内心诉求,信仰这东西就是无法沉底消灭和取代掉的存在;
所以周淮安也只能通过明明上的严厉和决绝态度,来进三退二的退而求其次争取到对于相应领域的主导权和解释权;而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义信老和尚,显然就是其中一部分和重要环节;
至少在这个底层人民精神世界极度匮乏的时代,除了义军能够提供的有限娱乐(宣传)措施之外,同样也需要具有麻醉和安慰效应的改造版佛教信仰,来作为心灵的填充和缓冲手段。
另一方面则是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