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的在喧闹之间却不见多少乱像。
反倒是墙头上有人开始在火团来袭的方向逐一的发射火箭,然后远近不一的插在营外黑暗笼罩的雪地之上,而成为某种距离和方向上的引导;进而又营门轰然大开而冲出一致明火持杖的甲兵,在这些火光点点的引导之下全力朝着这个大致方位扑杀过来。
然而无独有偶的是,在其他方向上也骤然吹响了警讯的号角,同样也有点点火头飞出而飞坠在营盘之内,霎那间就点燃了一段哨楼所在栅墙,而烧的其中几名警哨弓手惨叫呼号着跌坠、跳逃下来。。。
天亮之后,脸色不愉的宋浩看着被烧成废墟的小半个营盘,以及散布在其间的若干尸体;相对于被骚扰的一夜无眠大还算士气完好的本阵;却是西南角附从的一千多名土团军营地,被夜里偷袭的火团砸中几个之后,居然发生营啸。
然后这些土团兵在被惊醒的惶乱当中,自相推挤践踏之下竞相奔逃出营去;却又被临近警戒起来的另一处营中的襄州团结兵,给当成了来袭的贼寇而用弓弩火矢射杀、屠戮了不少;然后作为接应的本阵泰宁骑兵冲出来支援,又抹黑砍杀了不少。
结果就是除了凋敝的灌林之中几块没烧干净的残件外,那些营外骚扰和偷袭的贼寇全部逃脱掉了;等到天明之后官军骑兵发现真相而停手下来却是已经悔之晚矣,这一营盘中的土团兵差不多都死伤殆尽或是逃亡一空了。而剩下其它营中的土团兵们,也不禁有些兔死狐悲式的士气低落起来。
刚刚出阵道荆州就受到这种挫败,不由让宋浩心中蒙上了一层沉沉的阴影,也对于策划其中的对手愈发的审慎和重视青睐。
。。。。。
与此同时,刚刚对荆门城派出一支援军的周淮安,也在与城中商人充满务虚气氛的例行座谈会上,隔着屏风装作听其意见和踊跃发言的模样,而开始总结和自省最近一段时间的治理得失和成果。
随着各种战后安定和治理湖南的政策一件件实行下去,不出意外的在湖南各地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抵制和反抗。而太平军最不怕的旧识公开的反抗行为了;因为这也意味着名正言顺的清算和抄没,这些反抗者及其牵连干系的全部身家资产了。
反倒是那些暗地里的抵制和不合作,比较麻烦一些也更加隐蔽得多;除了明面上的武力镇压和威慑之外,同样也需要足够受过简单培训的人手下到基层去,作为行政命令的基本执行力所在;而逐步将这种抵制和不合作的土壤给排除掉。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