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的义军残余;并藉此将滞留在江陵的军库使刘塘给交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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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南扬州的江都城中,痛彻心扉的嚎哭声从淮南节度使兼使相、渤海君王高骈所修炼的紫云阁上爆发出来。
“痛杀我也啊。。”
“梓铭(张璘字)你怎么会就此弃我而去了呢。。”
“十万大军就这么败了,数万本阵的行营精兵,怎么就随你顷刻覆亡了呢。。”
“真是失我肺腑,断我肝肠啊。。”
而许多具被暴怒之下肆意打杀的奴婢和道童的尸体,就这么横错散落在了廊道与阶梯之上,而哪怕四溅的血水和污物早已经冷风中凝固发黑,却根本没有人敢于上前去收拾。
无论是在场的诸多高氏子弟,或又是一众幕府属僚、行营将帅,地方官吏,都是一副噤若寒蝉而
最后,还是被共推出来与高骈最为亲近的方士吕用之,在众目所望之下举步维艰的踏上了阁楼之中。然后又在漫长等待当中过了许久之后,声嘶力竭的嚎哭声终于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年轻方士吕用之所带下来的,关于这位高使君要就此闭阁不出好些日子,为阵没的张讨击超度和祈祷的手令。因此所有事情,都将通过这位年轻的“吕先生”来转呈和递送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十几个相应的委任和一连串人事变动;比如吕用之就此当任幕府筹办使,一应所需淮南上下皆须仰供之不得有误;左右莫邪都就此大举扩军马为左右厢各五千人,而以名不见经传的裨将张处一等人,为左右四厢中郎将,
其他高骈麾下的大将除在外任事的梁缵外,陈珙、冯绶、董瑾、俞公楚、姚归礼等人,以备敌为由皆有相应的新任命和安排;府中的十多位高氏子弟或是族人,也都得到了外放各州的职位。。。
然而在此种情形之下,在场竟然未有人能对此提出异议和反对,或者说是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刚刚出炉的新贵,自然在身边聚附起来的人群簇拥之下扬长而去。
“这可不行,我须得面见令公陈情”
这时候才有一个声音响起来,却是在幕府当中充为记室的新罗人崔致远。
“正巧我有消息禀告,且随你一同前去。。”
新从外地赶回来的梁载谋,亦是出声附和道。
“同去”
“同去。。”
“断然不能让人蒙蔽了令公啊。。”
其他人也像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