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动了心思之后就越发的忍无可忍了。
随即,他就换下赴宴的衣袍和裘衫、大氅,而来到了暖意盎然的临时居所寝室之中,只见刺绣山水的提花锦缎帷幕之间,已经有人在灯烛的摇曳下安宁静谧的等候着。还有人凑趣的送来一对喜庆风味十足的大红烛,而让气氛变得有些愈发旖旎起来。
那是沐浴后散发这某种海盐和皂石气息的窈娘,仅着月白单衣和素锦小裳,跪并这端坐在床榻上的身姿;就像是有一股怡人的妩媚风情流泻出来。在三更时分犹自又些许寒风呼啸的春夜里,仿佛将光线晦暗的卧室给慢慢的点亮起来。
也不由让久违闻肉味的周淮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觉得心中有一种来自远古的萌动和憧憬,正在理智与感性的水面下大声咆哮着复舒过来。
至少在这个侧边的角度看起来,掩映在粉凝玉臂下颤颤巍巍的尺码,要比藏在裳裙下得的时候,还要更加挺拔俊俏而令人叹然的多啊。至少比起青萝令人爱不释手堪堪掌握的丰盈可人,更具有值得把玩的存在。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关于“天降系和青梅竹马,甜美系和傲娇系,软萌系和腹黑系,最后选择了胸最大”的那个笑话;难道自己也是受了潜移默化的审美观影响,在无形间本能做出了近似的选择么。
“接下来,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贱妾蒲柳之姿。。还。。。还。。请郎君怜惜则个。。。”
她的面容一下就刷得霞染纷飞,而红透到了莹玉般的耳根和秀长的颈肩上了。
“嗯,先跪好了,”
“捧着心口挪上前来,稳稳托住了。。”
“再张嘴和我一起说个。。。。啊。。。”
“话说。。你学过吹箫没有。。。”
这一夜,周淮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为漫长而不愿醒过来的美梦。
他先是化身成为了翻山越岭勇攀高峰,而留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攀登运动员;辗转在跌宕起伏的山峦起伏当中奋力攀越着。下一刻又成了寻幽访胜的旅行家,不辞劳苦在深峡溪谷当中探底和发掘。。。
然后,他又仿若是变成了一具不知疲倦而隆隆往复的打桩机,而在湿软而泥泞的地基上奋力冲击着;哪怕在哀鸣声中的大地,一层又一层的崩塌而下也丝毫不肯放弃。
有时候,他又变成了孜孜不倦的石油钻井工人,随着井架平台上往复凿击的钻头,将大地母亲给予丰饶美好的回报,给抽取和挤压的四处迸溅起来。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