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该怎样”。
这些数字相对如今太平军的整体基数其实不算多,但是放在中下层头目和军官当中,又显得有些不少了;所以这一批上了名录的人将被不公开的打入另册,而排列在各种升迁、任用和调遣的末尾选择,或者干脆宁缺毋滥的就此边缘化掉好了。
因此如果他们在没有其他突出,或是优异表现来扭转的话,那将不可避免的被打发到无力化的二三线位置上,最终就是给个屯庄退养就算是好了。至少在一个蓬勃进取的新兴活力团体当中,这种因为一念之差或是想不通而步步落后的掉队成员,在不断涌现和选拔出来的新血面前,没有什么可惜和留恋的。
不过,让周淮安比较欣慰的是太所看好的那些人,都没有被归纳在其中;就算是有一些故旧的往来,也是在事后及时的例行报告和存留记录了。此外那些从岭外带出来的老义军所属的比例也是极少。
差不多都是发生在那些收编而来,又正在接受不同程度改造的别部义军成员身上;根据其中收集来的一些言行,也多数是对于不能像过往那么自由和放手行事,而在同乡、故旧和朋党面前,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牢骚和抱怨的情绪。
这就没有必要再放任和宽纵他们下去,以免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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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淮安回头来到住所内室,再度见到已经能够靠着床榻起身饮食的窈娘时;她正蹩着细长如柳芽的眉梢,由一名娇小的侍女搀扶着慢慢啜着一盏羹汤,一边还偶偶细语的安慰着,看起来有些悲伤和泪迹的对方。
看起来就很有些温馨静谧的意味而让人不忍打扰,周淮安看了好一阵子之后才下定决心拨开帷幕踏步进去,顿时将她们惊动起来。
“贵。。。人”
窈娘连忙想要挣扎起身来,却是不胜娇柔弱质而受创过甚的又跌坐下来。而那名小侍女却是本能张手过臂,做出一副母鸡护雏的姿态来,气鼓鼓又有些恶狠狠白眼瞠目的瞪向了周淮安。
只是她这副娇巧得只能遮护住床榻一角的小身板,和“我很凶也很厉害”的眼神表情动作搭配起来,不免让人有些忍唆不禁起来,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可言反倒是可爱有加。
“兜兜,你且下去罢休息片刻,贵人怕是与我有话要说的。。”
窈娘却是相当知趣的连忙将她揽住吩咐道。
周淮安这才走上前来,一把不由分说的接过名为兜兜的小侍女手中的碗盏,在对方不甘不愿又包含担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