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压缩后的豆粕饼和青酵草料块;以便为长时间驱驰的马匹补膘和维持体力。因此,一旦行进队伍暂停下来,就有人给坐骑喂食。
就凭这种急切而有条不紊的节奏,他们在得令后火速进发的日夜兼程之下,仅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然是逼近了盱眙城的所在。
唯一能够对他们造成妨碍的,反而是那些道路上频繁遭遇的水网、河渠与时好时坏的道路状况;另外就是坐骑所需要停下来恢复体力的间歇。
就在这只有马蹄奔踏和没被进食的沉默间歇之间;先行前往盱眙城下侦查的游骑也纷纷返回。从而带来了盱眙城附近的种种消息;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得到的消息却是一片的风平浪静。
就连刚刚易手之后不久的盱眙城也是门禁大开,而任由士民百姓出入往来,就算是见到了前往窥探的游骑,也是不以为意的熟视无睹,就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
“继续派人去查探,分别沿着江岸和漕河边上,向最后传出消息的地点靠拢。。”
赵引弓断然道。
“我就不信了,这足足近两千多号人头,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和消息么。。”
半天之后,就像是印证了他的决心和信念一般的;驰出最远的一路侦查游骑,在盱眙城西北向的二十多里外,一个名为京地泽的所在有所初步的发现,疑似被抛弃并焚毁的器械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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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山阳城下,噤若寒蝉的临时军帐之中,来自黄巢出的信使也刚刚辞别离去。
“据说那发了疯的虚和尚,已经引兵杀过了高邮,人家都说了,谁敢挡道就干谁。。”
“这么说,庞师古、费传古、盖洪他们都不愿前去劝阻和拦截么。。”
“王上已派军库使刘塘、右支使赵璋过去询问情形,姑且先拖住此事再说。。”
“此外,黄王那儿已经说了,若是此事当真,那就是老尚做的差池了。。若是任凭不管的话,日后怕还有谁敢响应和遵从军府的号令呢。是以请尚总管一定要有所表示。。”
随后在一片欲言又止,或是忌讳莫名的异样眼神和表情当中。
“这断不是我的授意和支使。。你们怎的就不信呢。。要真是我做的便就是我做的,断没有不认的由头。。”
形容消瘦而俊朗的副总管尚让,也在烦恼无比的走来走去,活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困兽一般。
“到底是谁人在借机坑害和构陷我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