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会宴上面面相觎的众人。
“参见节上,押运之物已然送到了。。”
随后,又有新任的东川进奏使李宝鱼从成都回来复命,才将憋了一肚子气未消的杨师立重新引了出来。
“你可曾见着了圣主尊颜呼。。”
“见是见到了,只是。。。又多化了三百段绢帛贿买左右。。才得以聆训圣音的。”
李宝鱼迟疑了下又道。
“化了也就化了,能见得圣主多说上几句话都是值得了。。”
杨师立不由的摆摆手道。
“是是,属下已然按照节上的交代,一一禀明了圣上。圣上亦是悦然而夸赞节上有加;朝廷自当不吝旌表之。”
李宝鱼得到鼓励,不再犹豫的继续道。
“只是在言语中又多问一句,节上是否有意入主中枢来,为朝廷分忧呢。。”
“圣主竟然如此看重臣下啊。。”
听到这句话,杨师立的表情一下子愣住微微张嘴,然后形容不变心情却变得阴沉了下来,而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随后草草结束了会宴的杨师立,再度召来了自己从神策军中带来的老家将杨厮,特别的交代道:
“着你连夜换乘三百里加急的快马赶赴成都去打探一个消息,不计代价也不计手段,最短时日内我就要结果的。。”
于是在数日之后,成都锦官城的太(外郭)城之中,杨厮出现在了一所颇为破落的废弃庭院之中;一名头发发白而嘴上顽强残留着几根短须的老宦,也在左右顾盼的对他叹息道
“我这是得了失心疯,才会担下了天大的干系,自绝了大内的前程;把大内禁中的言行,给走漏出来啊。这其中的厉害,就算你家主人也未必担待得起,所以还是莫要自误了,你们之间的干系和往来就到处为止了”
“正因为其中的厉害,我家主人才要确认一个准信啊。圣主相关的忌讳我辈知道厉害,自然不会去碰的。可我家主人要的仅仅是,内侍监和供奉局的那位当家人,往来于军前的只言片语而已。。”
杨厮亦是巧妙地组织者语言引导道。
“你家主人又想做些什么,那位田公岂是好相与的。。”
老宦口中犹自强硬,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正是因为不好相与才要提前打听一二,以免犯了相应的忌讳和麻烦啊。。我家主人愿意为此重酬诸位。。”
杨厮做出满脸忧虑的情形来,继续巧言厉色道。然后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