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大伙儿跑上这一趟的劳顿和气力了。。”
这名义军将领不由看了眼其中的竹筒、陶罐和油纸包上,带有“代肉”“杂果”“糟鱼”的贴纸,顿时表情舒展开来变得灿烂无比。
“这可真是怎么使得呢。。”
然后张归厚又亲手递过去一网兜装的数瓶烧酒,对方就笑得更加开心了。
“既然兄弟如此,那俺也和你说个实在话好了。。虽然不晓得你家领军的尽要这些大头巾作甚;但是在俺过来的几座城里,委实也看见了不少躲在地方上的。。”
“你们若是有心多多益善赚些功劳的话,俺倒可以为之说项一二,看看能否弄过来一些。。”
“那就劳烦这位兄弟,敢问尊名如何。。”
张归厚亦是转念数想而顺水推舟的道,并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单来。
“这是前往南边武关內提取酒水糖盐的凭单;以后多弄过来的士子,就按照人头给兄弟抽成好了,若是数目够大的话,还有相应的上浮呢。。”
“在下没有尊名,人称勃驮子周孟南便是我了。。”
而在另一个地方,韦庄却是有些震惊和诧异的盯着,正在前来给他们点数和宣读规定的那名文吏身边;忍不住脱口而出喊道:
“致光兄,可是致光兄当下否。。”
随军而来的别遣书史韩偓,闻声顿然转而同样惊讶的注意到了他;随又不动声色的对他点点头。然后在事后才把他找了过去。
而韩偓已然在一个小帐里摆下一张案几,放上好些个开了封的荤素罐头,还有一陶瓶的酒水,倒在了三支粗陶碗里;然后才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韦庄和杜荀鹤,一边慢慢斟酌着一边叙旧道:
“端己啊,你我能够再度相见实在是太好了。。当初我可是担心你因乱折在了西京啊;是以这次奉命前来收罗关内人才和士子,我便向上方推荐了一些尔等的故旧之名了。。”
“什么。。你可知此番却是害苦我了啊。。”
在全力挑拣肉菜的韦庄不由一顿,却是惊讶的筷子都掉下来了,然后才变成一副凄苦和愤愤的颜色。
“你无奈从贼了也罢,何苦要牵连和我辈故旧、友邻呼;而这世上哪有以骗绑手段使人来,又以刀枪驱赶如猪羊的人才收罗之道啊。。”
而这一刻在旁陪坐的杜荀鹤,却是仿若未闻的动作不停,将压在酸菜里头一大块带膘肉片给眼疾手快的条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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