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君,真是对不住了。。”
于东楼不由的心中一惊而浑身机灵这僵直了起来;定睛一看却是从小看着他们这些族中子弟长大的苍头老仆阿桂。只是原本素来是慈眉善目无世无争的对方,却是有些阴恻恻的皮笑肉不笑到:
“这回封翁特意交代了,要请您回家里一趟,都是一家子的自己人,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呢?”
“还请小九郎君黏在这番辛苦和劳顿的份上不要让咱们这些跑腿的下人难做啊。。”
虽然他口中这么说着,然而身后壮汉在腰上顶着的锐器却是越发的用力起来。
“你们。。你们太放肆了。。”
于东楼不由的又气又急,用眼睛瞥向了不远处的城门。
“小九郎君千万不要自误啊,不然小娘子万一有个好歹怎办呢。。”
然而,阿桂像是瞅见了他的心思的又叹声打断道。
“你。。。。你。。怎敢”
听到这话于东楼不由大惊失色,然后才注意到斜对面的茶摊中,已然不见了妹妹和族兄的身影了。
然后心乱如麻而不知所措的于东楼,就见到一辆粗布垂帘的骡车,从街边缓缓的驾了过来;这时候临街边却是走过了三个拿着短枪穿着巡字背心的丁壮。
“救。。。”
于东楼不由的张嘴欲叫了半声,却被一个大巴掌死死扣住了口鼻,而只剩下了咿唔挣扎的杂音;而腰上的尖锐物更是刺破了他的皮肉而渗出血水了。
尽管如此,这番动静还是引得那边的巡丁侧头过来,当头一个有些不耐的开声问道:
“有什么事情么。。”
“真是对不住了,我家郎君这是犯了腥头热了。。”
这名老仆连忙上前赔笑道,然后又给对方手中塞了些什么,于是盘问的话语就变成了:
“那还不快走开,别挡了别人的当道。。”
随后被当成病人的于东楼,就只能任由着人托架着眼睁睁看着这点希望扬长而去,又被骡车给遮挡住了视线。
“小九郎君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可不瞒你说,就算是你进了这房陵城城里,本家也有的是法子请你出来的。。”
突然被风吹掀起的布帘一角,让人窥见了被捆塞住嘴巴,又一双粗壮手臂倒按倒在车板上的妹妹,正在满眼泪花与无助的奋力挣扎着,将脸蛋都刮花出许多道血痕来。而位于车厢内里的于鄂水,更是满脸是血的颓倒在一旁生死不知了。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