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反击和武装试探,也很快在青化镇外受挫而归;因为那些太平贼用水运的便利,从下游运过来了好几船的麻袋捆。再用这些空麻袋就地掘土装满,在一夜之间堆叠成墙就成了个临时堡垒的雏形了。
这可比起传统堆土伐木树栅为垒,不知道要方便可快捷了多少。因此哪怕刚堆成的墙垒并不算高,但是在内里正好以暇的贼军弓弩轮番攒射之下,头几批作为先发的土团兵还没冲到墙垒下,就已经死伤累累的溃散回去了。
而其中作业的民夫依旧可以几次为掩护,手脚不停的进一步加固和增筑之;因此哪怕后来几批荆南军,都已经成功冲到了土垒之内,却又受阻与新的墙垒和障碍,被打断了一鼓作气的势头而不得不退逃了出来。
而当第二天澧水水面上再度出现太平贼旗号的船只时,澧阳城中所派遣而来的反击部队,也纷纷丧失了斗志和信心,开始相继自发的不战自退了。
因此,当段彦谟亲自率领着牙兵抵达前沿观察敌情时,却发现方圆半里的整个青化镇,都差不多被这些土袋堆成的墙垒给围拢起来了。
而在墙内同样可以看到许多正在大兴土木的动静,却是更多木头和石块的工事被建造起来。而在水面上犹自有许多人马和物料、粮草相继抵达当中。
于是,与太平贼的战事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相当亢长的对峙,以及频繁而规模更小的乡野冲突和遭遇战当中去了;因为在这些遭到太平贼“袭击”和“掠夺”的乡村坞堡当中,荆南军也同样设下了埋伏和反击手段,占了好几次上风。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聚集起来的太平贼,这些外围的据点也被逐一的拔除和摧毁殆尽;不断积累起来的损失让荆南军的活动范围被逐渐压缩到了城墙附近。
最终迫在眉睫的威胁之下,段彦谟也只能放下面皮和尊严,派人厚币行款于以石门为根据地的向助,晓以共同厉害得失又许之以诸多条件,才借的这一路兵马和外援前来。
然而,这次击败太平贼的代价是在有些得不偿失了;因为他必须在事后交出这座澧阳城,然后引兵灰溜溜的向西借道石门、安利诸县退入黔中道再作打算。
因此,在这里他又暗中做出了另外一个布置和打算,现在就在满心的忧虑当中等着相应的回复了。
而在十数里外的青化镇中,连夜乘船赶来的第七军郎将曲承裕,也在恨铁不成钢式对着几名吊着膀子,包扎着脑袋的将校训声道。
“瞧瞧你们做的是什么事情,好歹都是我从安南带出来了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