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铁叉的民壮,聚集起来设置障碍堵住了出入口。
因此,这些一路狂奔的逃亡者只能是四散开来,又沿着相对宽敞的大街边沿狼突鼠窜,却始终甩脱他们不得。而一旦有人想要折转入巷子或是房舍逃避,就会被就近的民壮缠绊住。然后在左冲右突之下力尽被擒,或是因为顽抗而被乱棍打死打伤在当场。
眼见得慕容鹉追赶的这一股人,就要全力向着城坊外区域逃出去了。他不由心急起来而抄起手中的弓箭骤然停步射去,却是准头偏离的越过他们之间而射在在坊市的外墙上。
而这些贼人却是纷纷身手敏捷的一跃而起,相互托拉弹跳着攀上了墙头,甚至还有闲余转过头来对着他挥动手臂,比画出了一个充满嘲讽和威胁意味的姿势来。
突然间,就听到一阵仿若是炒豆一般的噼里啪啦响声;这数名身穿短衣画着浓妆的贼人,就像是挨了记闷棍一般的在墙头上血光迸溅着,相继栽倒下来。
“快找有没有活口。。”
慕容鹉连忙叫喊着赶了过去,就见这些贼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却是胸口、腹部和肩头上,都绽开了好些个血口子,而在气若游丝的挣扎和呻吟中,血如泉涌的淌了一地。
随后,好容易翻出两个没死俘虏的慕容鹉,就见到了从方前之外赶过来的一队人马。他们穿着半身轻便锁子甲和青灰束腰战袍,手中还端持着短而圆头的铁管子;为首肩上缀着两朵铜花的队官,对着他肃然道:
“接下来的一应事情,便由我虞候司的内保队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