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以岭外的巡检水师为主,利用在大琉球(台湾)的屯垦据点为集结和中转,伺机袭扰浙东沿海的台、明、越、杭、苏州等地区;以为侧后方牵制手段。
如果这些水陆马步缁工的数字都合计起来的话,那就是实打实的五万大军了;此外,还有后方沿途各州集结起来待机的预备役,差不多每个州最少可以提供一到两个补充营,作为后续战事的支援力量。
因此,如果这种动员能力放在同时代当中的其他势力,就可以连同后方凑数的民夫一起,号称是“八万大军”乃至是“十万大军”了。
因此当周淮安的大型中军座船抵达江宁城与丹徒之间的幕府山下,开始校阅沿岸具列绵延数里的军阵之时,同船抵达的罗隐、杨师古,乃至是吕岩、韩偓、李师成等幕属,都已经相继做了好几首相应的所感诗文了。
像是罗隐,就做了首《坐念东征将士》
“长河乘夜渡貔貅,兵气如云拥上游。
大将能挥白羽扇,君王不爱紫貂裘。
十二关山齐故国,百年疆域汉神州。
不眠霜月闻刁斗,自启茅堂望斗牛。”
又有第七军中厢郎将曲承裕作诗《东征题记》曰:
“搀抢耀齐分,龙御勤六师。
出门驰马去,不暇告妻儿。
亲友送我行,欲语难为辞。
死生岂不恤,国事身以之。”
甚至连随船顾问僧虚中,也作了一首:《题东征录》
“老来气味觉深稳,馀子但知声击撞。
烟云合千态万状,意气吞五湖三江。
如闻日观眇天下,俯视坎井非吾邦。
丈夫出门各一笑,笑罢归来心则降。”
而对于周淮安而言就未免有些感触颇深。至少有了这些天然捧哏的,这次总算不用再想当初一样,每到一地都要绞尽脑汁来作秀,文抄公一番后世名句来自己吹捧自己了。
正所谓是想要装逼却没有多少人可以赞赏,只能在自己家妹子了那里找到认同感的无奈,在这个时代有谁能够理解和知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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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江北的海陵县境内,一众仓促赶至当地严阵以待的淮南军将,也在脸色难看的观望着对岸的动静,一边听取潜逃回来的探子报告:
“彼岸的贼军旗鼓喧天、刀帜如林而不知凡几,光是行船江上,那就是帆幅连云遮天蔽日,绵延数十里而不见首尾。”
然后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