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移,萨满巫师的下巴开始哆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目紧闭,表现出一种痛苦的神情,周围原始人的喃喃念叨声顿时响起,面露狂热之色。
“尼玛,这个萨满巫师羊癫疯发作了吧!”不过直播间的观众却仍在纷纷吐槽着。
“并不是羊癫疯,这是萨满巫师在请神灵祖先附体的情状。”见到有观众提问,李恺小声解说道,“这是一种祭祀仪式,之前萨满巫师装扮成野兽也是原始祭祀时的舞蹈,后来逐渐演变成了傩舞,一种广泛流传的民间舞,2006年时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随着李恺解释完之后,很多观众都恍然大悟,但也有不少观众质疑萨满巫师是否是在装疯卖傻,让李恺上去揭穿一下,不过李恺直接翻了个白眼,对这些弹幕理都没理。
他还没活够呢,要是他敢当众打断萨满巫师沟通祖先神灵的仪式,这帮原始人非得上来和他拼命不可。
嗤~!
随着小火草的熄灭,髀骨面上出现了裂纹,乌娅的敲打声也逐渐到尾声,萨满巫师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一脸虔诚之意,捧起地上的髀骨,仔细观察着。
周围的原始人也都安静下来,不敢打扰巫师与祖先的交流。
李恺则在远处默默看着,等待着答案,不管骨卜是否真的带有神秘色彩,但此时图石部族的原始人性命全都系在这位萨满巫师身上了。
“乌图巴,吧吧拉咔,哈拉姆!”
最后,萨满巫师举着髀骨大声喊道,终于还是公布了答案,周围的原始人神色各异,有的露出失望,有的露出迷茫之意,只有族长悄悄松了口气。
这下不用巴图翻译,李恺也看得出来,萨满巫师给出的答案应该就是迁徙了!
......
“喝!”
几个原始人牵着原始狗从李恺面前走过。
图石部族在这里生活了至少数十年,但在萨满巫师骨卜出了祖先答复后,族人们再无异议,只得收拾东西,为迁徙做准备。
库塔则带着狩猎队的成员外出探查,寻觅兽群迁徙的路线,他们的迁徙路线自然要跟兽群保持一致,跟随兽群,那样他们才能找到新的宜居地以及充足的食物来源。
原始人都在忙碌个不停,只有李恺无所事事,仍然带着黑剑虎闲逛,图石部族要迁徙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去留。
对于图石部族,实际上李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整个部族中唯一与他聊得来的只有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