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遗孀一程罢了。
“对了,你要怎么办?”秦绾忽然问道,“使节团少个人还能掩饰,但怎么也不能凭空多个人出来,你还是个大男人,藏都藏不起来。”
“没事,大小姐先回去,一会儿属下直接去求见端王,就说是替王爷给小姐送口信的。”执剑早有主意。
“你家王爷在败坏我的名声上倒真是不遗余力。”秦绾丢了个白眼,私私相授还这么光明正大。
也就是做的人是宁王,而她秦绾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可言,要不然,御史弹劾的折子早就堆满御书房了。
“现在京城可一直流传秦大小姐在醉白楼钓起一只王爷呢。”执剑笑道。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李暄是论只数的,要不要告诉他一声,大家一起乐一乐?”秦绾道。
执剑闻言,顿时脸都绿了,讨饶道:“大小姐,那都是京里的流言,您这么睿智,肯定不会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事的,是不是?”
“说的好像如果本小姐信了,就不睿智了一样。”秦绾道。
“……”执剑无语。
“你这路走得不对吧?”秦绾忽然道。
“嗯,抄近路。”执剑答道。
“我知道这条是近路,可是走这条路去渡口的话要经过南线大营。”秦绾道。
“属下身上带着王爷的令牌,直接穿过去就行了。”执剑一脸理所当然,仿佛没觉得穿越军营是多大的事,“走官道要多花一天时间。”
好吧,秦绾也淡定了。宁王殿下的大旗,不用白不用。
然而,没走多久,她就郁闷了。
要说之前在宁州是有人故意冲着魏氏母女去的,那这回遇见拦路抢劫的盗匪又是怎么回事?
十几个汉子都是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看起来倒有几分盗匪的落魄,可这些人使用的兵器竟是清一色的朴刀,虽说好几把明显已经砍出缺口了,但怎么看都是军中的制式兵器吧!
“打劫!”为首的汉子站在路中间,一声爆喝。
“你看,我们俩像是有钱的样子吗?”秦绾叹了口气道。
“这个……”原本只是随便说说,可那汉子竟然认真打量了他们一番,挠挠头,有些苦恼地回头和弟兄们商量道,“要不……放他们过去吧?再等等下一波。”
“我们都等大半天了,也就遇上这两个,下一波还得等多久。”
“喂喂,一个姑娘家带着个小厮,还是两个孩子呢,抢人家有点儿不厚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