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叹道:“这么复杂,真厉害!那里面的五个阴灵有什么特别的?”
高雄说:“那就更不容易,是阿赞达林康在缅甸西北部深山中,发现有一处几十年前遗留的乱葬岗,应该是从缅甸出逃到泰国、在山里躲避军队追捕,无衣无食,病的病饿的饿,最后全都被蛇头杀掉的难民。阿赞达林康在这里感应到五个最强烈想投胎的阴灵,它们是两老两中一小的全家,最大心愿就是从缅甸来到泰国,过上没人欺负、没有军人骚扰的日子。于是,我挖出这五具尸骨,将头盖骨中央的部分磨成骨粉,再加上其他阴料,由阿赞达林康在乱葬岗加持了几十天,最后才制成这根五灵蜡。”
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从来没见过乱葬岗是什么样,之前听高雄提过,全是没钱给死者买棺材的穷人,把尸体随便扔在一处,现在才知道,还有这么形成的乱葬岗。忽然,我问:“你刚才说,这五具尸骨是你挖出来的?”
“是啊,怎么样?”高雄反问。我问为什么由你来挖,那位阿赞达林康师傅没有助手吗,或者也可以雇人来干,没必要让你高老板亲自动手吧。
高雄回答:“真是不长脑子。他要是有助手,或者我能雇到人,还用自己挖?就是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上忙,所以才得我来。算了,以后慢慢给你讲。”
我感叹说高老板你真行,换成我,打死我也不做这种事,给多少钱也不干。高雄哼了声:“没到缅甸之前,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但到了时候还是得做,而且是自愿的。别把话说得太早,说不定以后你也得给我做这种事!”我连忙摆手说绝对不干,除非打死我,高雄笑而不语。
回到曼谷,他带我又来到耀华力路的另一家餐馆,这会不是中餐,而是典型的泰餐饭店,也不是海鲜,而是各种知名的泰餐。什么冬阴功汤、柠檬香茅草烤鱼、青木瓜沙拉、咖喱面包蟹等。原以为我这个东北人在面对国外饮食的时候,多少得有些适应期,但没想到我居然吃得无比香,只是有些辣,不过配着刚榨出来的冰镇果汁,倒也没什么。
看我吃得满嘴流油,高雄一直在笑:“这家餐厅是我认为全曼谷最正宗的泰菜,比这里高级数倍的大酒店也不行。其实做法都差不多,只是原料很重要,比如柠檬、香草、咖喱和辣椒这些,泰北和泰南的就完全不同味道,只是很多人吃不出来。”
“你放心,我也吃不出来。”我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一只咖喱蟹很快就被我掏空。忽然我想起件事,就问,“高老板,我在姚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