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气得半死,说这事发短信和在QQ上说都行,为什么非要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可是泰国长途啊。罗丽说:“这不是关心你嘛!你一个人在泰国要保重身体,注意安全,傍晚我在楼下看到你爸妈,还提起你,说挺担心你自己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在这边吃得好睡得香,没事。”我回答。罗丽问我泰国是不是有很多色情场所,我心想怎么又提起这事,罗丽说:“我问过冯总,他说去过泰国,到处都是什么杀鸡的店,足疗按摩特别多,全是大保健。你可得小心啊,别染上性病爱滋什么的,那病可不好治!我看过图片,得性病的老吓人了,手和脚全是烂的,那身上都——”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气得真想通过电线揍她一顿,说你这个乌鸦嘴,就不会说点儿吉利话吗。
欣拉端着汤放在桌上,告诉我可以喝了,我回答说好。罗丽连忙问:“谁?是不是有个女的?跟你说啥?”我说是我在语言学校的补习老师,为了尽快掌握泰语,我每天还要到她家来补习,晚上有时候会饿,她就做点儿汤一起喝。
罗丽哦了声:“是老师啊……谁知道是老师还是你找的铁子?都把铁子处到泰国去了,不行,我得告诉你妈。”铁子这词是典型的东北话,有“情人”的意思,尤其指已婚者的找情人。我很生气,说什么叫铁子,就是朋友,再说你凭什么管我这些事。她还想在那啰嗦,我已经把电话挂断,扔在桌上。
欣拉问我是不是老婆,我说我还单身呢,只是个邻居。欣拉没再问什么,只默默地把汤和勺子都递给我。我心里疑惑,怎么就这么巧,我刚跟欣拉有些亲密举动,罗丽居然就打电话过来,难道她有第七感觉?可我跟她无亲无故,又不是情侣,没道理啊。
阿贵离开曼谷后,我在泰国的生活更加无趣,以前在宿舍里还有人跟我聊天,不时地带我出去逛夜市什么的,现在却只有黄诚信这家伙。而他可能是破了财,除有游客之后,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透过门缝,我看到他都是在那张矮桌上摆弄佛牌、手表和皮带,不知道到底在研究什么。
我每天在语言学校都有进步,泰语的语法和中文差不多,难就难在读音和拼写,欣拉说过,泰语远比汉语简单,对中国人来讲,尤其北方人是入门难,后面越来越容易,所以我也是在咬牙坚持着。自从那次被罗丽搅局之后,我似乎有了心理阴影,再没对欣拉有什么亲昵动作,而她好像也误会了我和罗丽的关系,对我故意拉开距离,但还是经常炖汤给我吃。
这天晚上,我从欣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