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肠子的大鹅;浑身火辣辣地起泡,就像用开水浇活驴;而有人用东西砸脑袋,不就是厨师用东西锯猴头骨吗,可颈椎疼和睡觉胸闷怎么解释,就不好说了,看来只是巧合吧。
次日中午,曾太太开车从广州白云机场把高雄和阿赞布丹接回中山。双方做了介绍,这次阿赞布丹穿着一身白色衣裤,配上那两串珠串,手腕上也有,看起来倒像个信佛的中年生意人。高雄让阿赞布丹观察曾先生,是否能初步看出问题。阿赞布丹前后打量着曾先生,说:“很多团黑气,各个部位都有。”
他说的泰语幸好我都能懂,但接下来高雄和他的对话,我就又听不明白了。后来经高雄翻译,阿赞布丹说,在曾先生的全身上下都有黑雾,有大有小,从头顶到前胸,从后颈到后腰都有。曾太太连忙问:“我先生这一年多每天后颈都在疼,是不是有关系?”
高雄说:“现在还不能确定,要让阿赞布丹师傅检查,查明原因之后,再看用什么方式来施法驱邪。”
阿赞布丹让曾先生平躺在床上,他伸出手掌,按住曾先生的额头,我听高雄说过,为什么那么多阿赞师傅在施法的时候都用这个动作,是因为人全身的魂魄都在这个位置,中医称这个部位叫灵台穴,就是脑门。人的三魂七魄都住在这里。法师要用法术来感应人的魂魄哪里出了问题,所有中邪的人,那些邪气和阴灵也暂时都依附于此处。
曾先生依言闭上眼睛,尽量让全身放松,平稳呼吸。阿赞布丹低声念诵着经咒,忽然曾先生的身体从床上弹起,嘴里喊:“哎哎,谁、谁啊?”
“怎么了?”曾太太连忙问。
曾先生好像很疼,用手迅速胡弄着身体各部位:“怎么往我身上浇热水?”然后又大叫起来,用手捂胸口。他大喊:“别浇了,太烫啦!”拽过薄被捂在身上,但仍然不停地惨叫出声。曾先生踢开棉被,翻身下了床想爬走,但又大叫一声,痛苦地反手去摸手背。阿赞布丹示意我和高雄动手,我俩连忙把曾先生抱上床,再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和大腿,不让他乱动。
阿赞布丹用手按着曾先生的头顶,他仍然想挣扎,如果不是长年卧床不起,身体发虚,我和高雄恐怕都按不住。这时,我忽然看到曾先生胸前通红,还起了一排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破了,流出肿水,估计是我和高雄刚才抱他时弄破的。
没几分钟,曾先生全身都出现水泡,曾母和他妻子都很害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没有这症状的呀!”高雄让她们别慌,曾先生痛苦地呻.吟,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