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完全混合,然后让他们平均喝下,能暂时缓解十天左右。”
我点了点头,心想看来邓先生的家人全都中蛊,这事应该在十天前还没有发生,否则女人不用这么嘱咐。我说:“白……白大姐,你能不能先把邓先生家人的蛊毒给彻底解开?这事是你和邓先生之间的纠纷,他家人可是无辜的。”
“他家人的蛊毒又不是我所下,而是他自己造成的。”白南雅说。我说对,但就算是这样,蛊毒也是从你这里流出去的,别的不说,邓先生的女儿才几岁,肚子上就像多了十几只眼睛,全都在流肿,小女孩哭得很揪心,你就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受这种罪过?
没等白南雅回答,邓先生却抢着说:“不要求她啦,没有用的!上次我已经跟她说过,说我家人身体也有些痒,不知道是不是也中了蛊毒,可她非逼着我在家人面前写协议书!行,到时候大不了我全家都死在你手上,到时候做鬼也不放过你!”
把我急得不行,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听邓先生说出这番狠话,白南雅却没生气,而是说:“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只要你同意跟你妻子协议离婚,我马上就可以替他们解蛊,但你不肯。”
邓先生说:“不行,我老婆死活都不肯!”白南雅不再说话了,我心想这邓先生是什么脑子,怕老婆要命,就不怕蛊毒要他的命?哪怕行个权宜之计,先假结婚,怎么也得救家人吧,很明显,邓先生的老婆怕邓先生跟外人串通好,故意骗她离婚,所以死活不同意。
“就算你老婆死也不想跟你离婚,那就可以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管?”我忍不住问。
邓先生叹了口气:“她是怕分不到多少家产嘛。”
“真不知道你从哪找来的这种老婆!”我生气地说着,也许是这两天都在与蛊毒打交道,我腿上似乎也有些发痒,就挠了挠。白南雅对我说:“你是他的什么人?”我边挠边说只是生意上的朋友,我是东北人,在北京做生意,邓先生来北京旅游时跟我见过面,看到他这样,就想来湛江想替他劝劝你。
白南雅笑着说:“不用劝我,你应该劝劝他,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老婆离婚。”我心想这苗女也够执着的,邓先生明显对她没感情,为什么非跟着他不放?邓先生从身高到长相,并没比我强到哪里去,竟有这么大吸引力。我越挠越痒,只好卷起裤腿,看到小腿有个地方已经被我挠得紫红,还有像被针扎似的感觉。
看到我这样,白南雅问:“怎么?”我随口说没事,她说你也吃了他家的水果吗,我顿时愣住,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