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钱的存款,去了三千,剩下的勉强能凑够,但有个条件,施法的时候,你最好不能在场,只让那个法师在我家行不行。我没听明白,问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怕我旁观吗。
老商说:“就问你行不行吧,要是不行,我、我就算了!”我连忙说行,别说不让我在你家旁观,就算你让我躲到朝鲜去都行。
下午我陪老商到银行取出两万块钱,算是订金,我立刻存到自己的账户上,回店里用网银给高雄汇去一万,打电话说了情况,高雄说:“可惜阿赞布丹还在马来西亚没回来,不然又能多赚十万泰铢!不过也没关系,我认识一位叫阿赞洪拉的师傅,住在西南的泰缅边境,离巴蜀不远。我这就给他的助手打电话,马上飞到北京。”
为了这几天能保住老商的命,我让他在佛牌店打地铺睡。店里有布周十面派镇着,他老婆的阴灵还不敢追到这里来,而且我觉得阴气主要是郁结在他家中,出了门应该问题不大。过了四天,高雄才跟阿赞洪拉来到北京,估计是为了等打折机票,阿赞洪拉的助手因生病没能跟着,两人单程机票就能省下不少钱,高雄可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为掩人耳目,我特意让他们先找家旅馆住下,晚上十点左右,我乘出租车到旅馆把他们接回白家庄西里,进单元门来到老商的家。为了信守诺言,施法现场我不能在,就先引见高雄和老商认识,然后我就走了。
傍晚,黄诚信给我发短信,说最近他介绍了几个朋友,让他们有需要就来找我,要是能赚到钱,对大家都好。我笑着回复:“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都在其次,最主要是能帮到别人。”黄诚信回短信。
我笑得不得,回复道:“对对对,黄老板是守法商人。”
高雄他们在老商施法之后就回到旅馆,次日我过去找他们,高雄才告诉我那天晚上的情形,令我很震惊。以前我总觉得老商有什么事隐瞒,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那天晚上,高雄和阿赞洪拉于午夜二十点开始,为老商他老婆施法超度。老商坐在地上,阿赞洪拉施咒的时候,老高忽然浑身哆嗦,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搬来把椅子在床对面坐好。随后他目视床上,好像那里躺着什么人似的,又把目光移到床下,喃喃地说:“这一年多,光给你买药就花出去好几万,天天给你擦身喂药,就这样你还总骂我。我真不明白,你都打骂我半辈子了,怎么就不能歇歇?今天我太累,就不送你去医院了,这对你不也是个解脱吗?别怪我……”
说完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