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征说出来,让人找到她。”
“这么神奇?”我惊叹,“那不是跟藏区的活佛差不多?”高雄说没错,我又问要是这女阿赞意外死亡,来不及留话可怎么办。高雄说:“那样法术就会失传。”我心想还真严格,连忙把相关资料整理一下,通过笔记本用飞信发给庞总的手机。
然后,我再拿出那张庞总的名片,上面有庞夫人写的她弟弟的信息,名字是叫耿强。给他打去电话,接通后说了情况,耿强听说他姐两口子刚从我的佛牌店离开,连忙说:“哥们,还记得那天在我车上给你讲的事吧?他妈的又让我遇着了!”我让他慢慢讲,耿强直咳嗽,说他家离我不算太远,在管庄,问我有没有空,到他家里坐会儿,他已经不开车半个多月,成天郁闷得很。
我心想,说不定在这哥们身上也有商机,随手拿过旁边的北京地图,看到从三里屯到管庄并不轻松,公交转地铁得半个多小时,好在现在不是高峰期,就说那我现在过去吧。耿强很高兴,催我赶紧动身,他买几样菜跟我好好喝点儿。先公交后地铁到了庄,再打个黑三轮来到耿强居住的小区,叫管庄北里,看上去比佛牌店的白家庄西里新些,毕竟在五环外,修建时间肯定要大大晚于二环外的三里屯。
到了耿强家,他果然就是那天晚上把我们从后海送回佛牌店的那位的哥。进屋后我看到在客厅茶几上摆着四个盘子,里面是切好的酱肘花、油炸花生米、肉皮冻和凉拌豆腐丝,还有多半瓶牛栏山。把我迎进屋,我看到他神色不太好,眼圈有些发黑,就问他昨晚是熬夜打麻将,还是什么情况。
“还熬夜打麻将?哪有那闲心!”耿强拿出两杯来倒满酒,“天天晚上不敢睡觉,关灯就害怕,开灯还睡不着,可要了亲命啦!”
我问:“听你姐姐庞夫人说,你后来又去京津塘高速,又撞到什么东西?”耿强说现在他也不确定,好像是。我失笑,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好像。
耿强跟我碰杯:“可能是幻觉吧,反正丫是把我给吓够呛,我都想辞职不开出租了,太他妈害怕。”我说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走那条高速路,还至于连车都不开。耿强摇摇头,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上次我还以为再也不走那条路,可谁能想到从廊坊回来都能遇到住在东方大学的乘客,而且还着急,你说这巧不巧。
“所以啊,我打算干脆不开出租,找个单位老老实实开通勤得了!”耿强沮丧地说。我说反正都是开车,你也不用这表情吧,耿强告诉我,跟开车有关的职业当中收入最高的就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