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保姆问:“她在里面笑什么?”任大妈撇着嘴,说鬼才知道她笑什么,可惜这门打不开,谁也看不到。保姆焦急地问会不会出什么事,任大妈说:“出事也没用,门打不开,你能怎么办?”这时我看到任先生表情有些异样,似乎有所犹豫,就把他叫到旁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任先生低声告诉我,他其实有健身室门的备用钥匙,是当时他怕有什么意外,悄悄委托厂家多配的。我连忙让他快把钥匙拿过来,但先别惊动家里人。任先生点点头,带着我迅速溜进书房,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把钥匙。我看到这钥匙是白钢的,上面有两条像蛇似的凹槽,很另类,估计普通的开锁公司都不会配。
忽然听到外面保姆发出惊呼,我连忙跟任先生从书房跑出来,问怎么了,保姆说:“听里面是什么声?”我竖起耳朵,听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高雄问:“能听到是什么内容吗?用水杯试试!”
这提醒了我,连忙从茶几上拿过一只玻璃杯倒扣在门上,这回听得清楚很多:“好像是不要、别什么的……”保姆很吃惊,急得直跺脚问怎么办。我让任先生快开门,任大爷问:“他怎么开,还能用肩膀撞开吗?”
这时任先生已经掏出那把钥匙,打开健身室的门,刚开个缝,瞬间就听到任先生老婆的喊声:“别杀我,不要啊,不要!”任先生连忙冲进去,我看到里面灯光幽暗,那尊靠墙而立的神像足有两三米高,靠墙放着,面带微笑,留着八字胡,头发打卷而长,头顶还坐着个小人,似乎是女性。地板上有很多散落的矮蜡烛,有的点燃,有的已经熄灭,有的歪在旁边但火苗还在烧。任先生的老婆躺在地板上来回打滚,但并没看到有人。
任先生和保姆两人共同按住他老婆,阿赞布丹举手示意,高雄大声说:“放开她,不要管她!”
这让任先生很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笑话?”我连忙说不是看笑话,现在是阿赞师傅在施法驱邪,必须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进行。保姆和任先生面带疑惑,我和高雄把他们俩拽到门口,阿赞布丹缓缓走到神像面前,掏出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高举左臂,涂了些鲜血在神像的胸口。
在地上打滚的任先生老婆又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把保姆和任大妈吓得差点没摔倒,我连忙让她俩先出去,关上房门,在阿赞布丹继续念诵的同时,任先生哆嗦着问:“我老婆怎么了?”高雄摇摇头,向他摆手示意没事,这时看到阿赞布丹把左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