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法过程中,男子从鼻孔流出血来,那两张照片也奇怪地烧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形象,就像两张剪纸人。阿赞布丹施法只收了我们五万泰铢,他称是为了感谢之前的帮助,从这以后的生意,再恢复原价,也就是十万泰铢以上。我和高雄连连道谢,阿赞布丹也不用我们送,自己乘坐火车从大城回曼谷去了。
男子昏迷了大半天,次日中午才慢慢醒来,苏瓦娜准备好稀粥,扶起丈夫的上半身喂他喝,男子喝了几口,问这是怎么回事,苏瓦娜说了经过,男子点点头:“谢谢你。”
苏瓦娜居然哭出来,说自从她丈夫生了恶疮,就没对自己好好说过话。之后的两天,夫妻俩关系明显转好,但她丈夫每天都要呕吐两三次,都是清水,像怀孕似的,高雄说这是某些人解降之后的反应,很正常。情降解决了,但男子腿上的恶疮却在增大,痛痒难当。我对他说了情降的事,苏瓦娜的丈夫想了想:“她叫英妮,我们离婚已经快一年,当时是吵过架,但不见得就是她做的吧?”
我看到苏瓦娜似乎有什么事想说,就打了个岔,假装要出去方便。随后苏瓦娜也跟出来,对我低声说:“我和他是一年前认识的,那时他还没离婚,疯狂追求我,说他早就离过婚,是单身。我就认真地跟他相处。没想到被英妮撞见,我们三方大吵起来,他就离了。”
“然后呢?”我问,“英妮有没有对你说过或做过什么异常的事,比如扬言会对你怎么样,或者要打你之类。”苏瓦娜说只骂过她两次,说她也不会幸福,还说我丈夫会死得很惨。但我们觉得她只是随口说说,也没当真,而且也是半年前的事,最近都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接触过我丈夫。
这时高雄出来了,我把此事对他讲,他问苏瓦娜有没有她丈夫前妻的资料,比如地址和电话。苏瓦娜想了想,说地址倒是有,但没有电话号码,她丈夫的手机中也许有,但她从没查看过。我连忙让她把地址说给我,用手机记下来,是个在孔敬的地址。并告诉她你丈夫的降头很可能就是这个英妮给落的,得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
苏瓦娜连忙问:“要怎么打开?”我说你可以花钱雇人暗中盯着英妮,看她是否最近与什么特殊的人来往,比如降头师或者阿赞,如果有,那基本就可以坐实这个猜测。苏瓦娜面露难色,说她哪认识这种人,问我们是否可以代劳,我连忙说没问题,这位高老板在泰国生活多年,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熟。苏瓦娜问得出多少钱,高雄想了想,说有两千泰铢就可以。四百块钱人民币,这价在中国,找那种私家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