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有个落降头用的铁托盘,里面有件东西在烧,看上去似乎是那条挂在墙壁上的丝巾。我心里疑惑,但还是来到门口,说了声非常感谢。阿赞南雅没回头,用泰语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听到这话我感到有些惊讶,想多解释几句,但还是先拉着英妮离开。
路上我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此事,他说认识好几名阿赞,都是住在大城的,现在他马上就去找一位,法力还可以,收费也不算高。等我和英妮从孔敬回到大城时,在苏瓦娜家已经看到高雄和一名浑身纹刺的阿赞坐在卧室。我连忙掏出小玻璃瓶递给那阿赞,他把里面的原虫粉用清水和匀,先让苏瓦娜的前夫服下肚,再用阴咒配合加持。
十几分钟后,阿赞停止念诵,对高雄说可以了,如果原虫粉没问题,过两天就会恢复。高雄让苏瓦娜拿出剩下的十万泰铢,出门把阿赞送走。当晚,男子始终都在床上呻.吟,一动也不能动。我立刻想起当年在湛江农村,喝下阿赞南雅给的解降粉之后那种感觉。先是流血流脓,然后就是整夜的浑身发麻,简直麻得想被人打昏,我猜测,现在这男子遭的也是这份罪。
次日中午男子坐起来,腿上的疮已经结痂,他高兴地说:“没有之前那么痛痒啦!”苏瓦娜高兴地要给我下跪,被我扶起,说要不是英妮求情,那位女阿赞不见得同意。苏瓦娜也要给她跪下,英妮哼了声,侧身而立。
“要是他还想跟你得好,我不阻拦,只要他没事。”苏瓦娜说。英妮看看苏瓦娜,再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最后摇摇头,走出房间离开。我总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和高雄也告辞离开。从大城回曼谷的路上,我俩开始坐地分钱,我手里除去来回路费还能剩两万多泰铢,而高雄告诉我,那位阿赞给打了折扣,收费六万泰铢,因为解降粉是我们提供的。这样一来,总共的利润就是不到七万,合人民币一万四千块。高雄问我:“你和那个英妮,是怎么劝动阿赞南雅同意把解降粉给你的?我很好奇!”
我说:“就是顺口随便劝劝她,也不知道哪句话让阿赞南雅觉得有道理,就给我了。”
高雄嘿嘿笑:“说不定是她见你长得帅。”
“那只能证明阿赞南雅的眼神不太好,”我笑着回答,“这个英妮也是,给她前夫下这么狠的降头,结果我俩没几句话,她就后悔了。不过那时候我俩配合得不错啊。”
高雄说:“生意伙伴就要有默契!人就是这样,冲动的时候什么都想做,火气一消,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