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患者。
我说:“怎么会这样,真是想不到的事啊,我帮你问问。”
立刻再打给梁姐说了情况,她冷笑:“看来是没缘分,这样也好,免得傻乎乎地总想挽回臭男人的心。告诉你的客户,就说死了这条心吧,按我以前的经验,她自己应该没事,就算有事也是她丈夫,这种臭男人没什么好留恋。”我刚要追问,梁姐已经将电话收线。这怎么转告?那叶姐非急不可,找黄诚信也没用,我只好打电话给高雄。
“你该吃核桃了!”高雄很生气。我问什么意思,高雄说他不是刚说过,这桩生意要是有了什么意外千万别找他,直接去找梁姐,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是不是得补补脑子。
我说人家梁姐不管,还说客户的丈夫会倒霉。高雄说:“那就倒霉,你也别管。”我说本来是黄诚信的生意,可他早就抽身走了,留个烂摊子,再说他又不懂佛牌,叶姐早晚还得找我,三人中你们俩都不管,我能怎么办。
高雄说:“你随时可以回中国嘛,难不成梁姐还能飞到北京去找你。”我说那可不一定,人家梁姐是曼谷有名的房地产商,有钱有势,她丈夫要是真出意外,梁姐就能轻易放过我?说不定连黄诚信也要一并算账。而且还有我的名片,能找到佛牌店,我跑不掉。高雄沉默片刻,最后说等出事再谈,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早,要看具体是什么样的意外,也许没事呢。
“邪牌破坏禁忌能没事,那才叫奇迹。”我苦笑。但既然高雄这么说话,就已经不容易了,要知道平时他是完全不给自己客户处理售后的。出了这档子事,我暂时还不能回北京,反正店里有罗丽看着,我之前在医院赚的两万元人民币分给佛牌店三千,就算我晚回去几天,冯总也不能说什么,只好等着。
过了几天,叶姐已经从医院出来并回到曼谷,她丈夫也跟着。我特意让黄诚信开车过去接她,毕竟是大客户,搞好关系今后没坏处。叶姐并没有任何外伤,头部的创伤不重,连块创可贴都没贴。她丈夫沉着脸,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不高兴。叶姐介绍说这两位都是曼谷华商会的成员,一位是从中国东北来的修法居士,也是佛牌专家;另一位是珠宝商。她丈夫连看都没看我俩,就径直上了车。
黄诚信开车的时候,叶姐丈夫说:“请先送我到XXX路。”我坐在前排,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叶姐脸色大变,低声问他要去哪里。
叶姐丈夫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眼睛看着车窗外。这句话把叶姐堵得哑口无言,她明显有些惊慌,也从车内后视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