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信高兴地说:“哎呀,没想到叶老板对我也是有辣么一点点意西!”我说你算了吧,人家叶姐那是因为丈夫的事心情不好,没功夫考虑这些,换在平时你试试,非大嘴巴抡你不可。黄诚信摇着头,说我太年轻,不懂爱情。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我心想快乐真是个简单的东西,对黄诚信来讲,估计连续接三拨游客,都抵不上搂着叶姐肩膀半分钟来得更快乐。
第二天上午,高雄来到珠宝店,我和黄诚信都很意外,问他是不是想通了,要去找梁姐说情。高雄哼了声:“是想通了,但说情没门,这趟浑水我可不想淌,你们俩自己搞定!”
黄诚信很着急地说:“高老板怎么介样不通人情?你不帮我就算了,连田老板也不帮吗?”高雄从皮包里拿出那个白色信封递给我,让我抽时间给梁姐送过去。我不太高兴,说你自己送,凭什么让我当这个传声筒,帮个小忙都不愿意。
“什么叫小忙?”高雄说,“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你懂吗?”我说什么事至于这么要命,你倒是说说看。高雄咽了半天唾沫,最后还是把手一挥,说不送就算了,大不了我烧掉。我无奈地说就帮这一次,下不为例,这时手机响起,是叶姐打来的。我有些紧张,黄诚信看到我的脸色,凑过来看手机屏幕,也有些发怵:“蓝道又出系了?”
接通后,就听到叶姐的哭声:“我丈夫怎么啦?为什么非跟自己的那个东西过不去?”我连忙问什么情况,叶姐说刚才她去卫生间,就这功夫,她丈夫就拔掉输液器,用针头使劲扎自己的*,隔着纱布扎出好几个洞,血流满床,边扎还边大叫大骂,把隔壁床的患者都吓坏了。
我甚至能想象出那场面:“看来……阴灵很生气。”
叶姐问:“我花钱买这个衣霸女神是要帮忙,就是没效果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起反作用?三万泰铢白扔没什么,我不在乎,可现在我丈夫变成这副模样,谁也不能24小时守着他,如果有哪次没看住,把下体弄烂怎么办?”
“可邪牌就是这样,”我只好解释,“想得到就得有付出,钱倒在其次,不破坏禁忌是最基本要求,我也没办法啊。”叶姐说她又不是故意的,广州下暴雨谁能知道,都到广州了,出租车被撞谁能知道。
我很无奈:“叶姐你说的都对,这些都是不可抗力,不是你的问题,可也不能说是别人的问题吧?而且最主要的是,阴灵就是阴灵,不可能像人一样有同情和理解心。而且很多人还都自私呢,更不用说鬼了。”
没想到叶姐更生气:“是在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