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巧合!”高雄喝着酒,“在雷雨天气,空气中的电磁场会变得极不稳定,而所有的巫术其实都是一种磁场,所以雷雨天的时候,那种附有巫术邪气的东西都会发生变化。”
这很复杂,我表示听不懂,就问那要是在雷电交加的时候施法加持佛牌,是不是效果会更好。高雄看了看我,说没人试过,加持效果怎么样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被雷劈到,说完仰头喝光杯中酒,又跳上台去唱歌。
看着黄诚信和高雄互相斗歌,我还在想着那二人刻字的内容。心想邪神也很诡异,能让两人同时刻字把神请回家的人也同时中邪,而且动作相同,看来,以后真不能随便往什么建筑和神像上刻字,尤其东南亚这些国家,当然最好是哪都别刻,毕竟不是什么光彩行为。
深夜回到珠宝店,因为玩得太嗨,所以怎么也睡不着。那位泰北黑巫婆难等的形象仍然浮现在眼前,很难想象一位老太太居然也是黑衣阿赞,而且竟然多年前还是男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东南亚的巫术太离奇了,我这个做了两年多牌商的人,也只能了解少部分。但那位英俊清秀的年轻阿赞爹给我印象很深,在大巴车上的时候听高雄介绍,说他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某寺庙的主持,法力非常强大,也许有的人,生来就是修法的命?
这桩生意,不但令我和高雄各赚五万泰铢,又认识了普仑这个语言学校的老师。他跟张山和李寺并没什么太深的交情,只是觉得病得可疑,所以一直在关注。可以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他坚持四处找人求救,估计现在张李二人还在精神病院里圈着呢。我觉得这是个可交的人,可惜他在宋卡,离曼谷太远。那是泰国最南端的城市,就快到马来西亚了,但地处狭长的岛屿,风景好不说,因为大多数游客都喜欢到泰*,所以这里的游客也少。而且附近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海岛,可以舒舒服服地来个探险。
所以,那天我从曼谷出发,专程到宋卡拜访普仑。他给我介绍了马来半岛南部的风景,说以后可以经常来玩。只是美中不足,泰南端的宋卡、陶公和北大年这些地区,治安局势比较乱,经常有那种反政府武装闹事,不是枪击就是爆炸,让我也要多加小心。
吃饭的时候,普仑告诉我在曼谷和芭提雅都有做语言教师的朋友,到时候我可以找他们继续进修,学费打五折。这让我特别高兴,这时高雄来电话,问阿赞南雅虫降粉价格的事,随口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就说了在宋卡访友。
“你在宋卡?”高雄问,“正好,帮我跑一趟腿怎么样?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