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进屋,用水管子冲洗他们的身体,衣服湿透也管不得,总比全是尘土的强。轮到我这边的时候,高雄连连摆手说不用,我看到他悄悄从皮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鲁士弟子,一手扶一个,带着我俩离开。走出不远,来到对面的水果摊位,高雄又掏出钱给店主,让我俩进去洗澡,这时我才明白高雄为什么要我俩多带一套衣服。
水果店主似乎对这种事并不稀奇,也没多问什么,接过钱就让我们进去。来到卫生间门口,高雄说:“进去吧,你帮她洗。”我还真有些紧张,但现在这个情况,除了我也没人能做这件事。帮李娜脱光衣服洗干净,再把她皮包里带的另一套衣服换上。我尽量让自己不多摸多看,就当她是个几岁的小孩。但心都快跳出去了,李娜毕竟不是真小孩,那身材是真好。
让李娜躺在店主卧室的床上,随后我也洗好,感觉浑身无力,就像患了半个月感冒刚起床似的。快傍晚的时候,李娜才慢慢坐起来,头发乱得好像刚被*。她连梳头的力气也不够,我还得帮她梳。出了水果店,随便在附近的餐厅吃晚饭,李娜拿汤匙的手都在抖个不停,我也累得吃不下去,心想要是能用吸管吃海鲜炒饭就好了。
找了旅馆住下,次日早晨起来,我感觉精神大振,就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双腿有些发软。敲开李娜的房间门,看到她也好了不少,只是神色还是很疲惫。从乌汶回到曼谷,我问她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多呆几天,我可以陪她去沙美岛转转。
“还是不了,”李娜说,“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我太累了,就想赶紧回去。”问我收费多少钱,我按高雄的嘱咐收她三万泰铢,又让黄诚信帮她订好机票。在去往机场的出租车上,我忍不住问李娜,为什么她的反应比我还要大。如果她说的是真话,没杀人放火,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李娜说:“我不知道。”
我问:“你做过人流吗?”李娜摇摇头说没有。
我又问道:“那有没有过非婚性行为?”李娜看了看我,问为什么这么说。我说佛经中云,跟不是配偶的异性发生性关系,都要按次算造业。我说的很隐晦,其实想传达给她的意思就是,私生活越混乱,业障也越重。光从李娜QQ空间日志和相册就能看出,她没少换男朋友,私生活方面肯定不会太严肃。
“也……没有啊。”李娜低声说。我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们又不是外人,而且你也算是我的客户,资料都是绝对保密,以后你要是请佛牌或者驱邪,也得找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