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现在材料已经齐全喽?”我连忙问。徐先生说可不是吗,问我什么时候请女法师过来。我说马上联系,挂断电话就打给阿赞南雅,让她发个人信息过来,让徐先生帮订好机票,入境手续也都交给他去搞定。同时没忘嘱咐徐先生,先付一万港币的定金。
下午我回到深圳,找到冼老板朋友在中英街的那间公寓。这种公寓大概十层不到,并不是正规的物业小区,很有些像北京的自建楼,每层外面都有长长的走廊,晾着很多衣物。里面比香港冼老板的那间公寓要干净得多,但说实话,住起来还真没有香港的舒服,尤其晚上,我运气也不好。隔壁的一对年轻男女夜夜笙歌,让我这个单身男人难以入睡。次日手机有提醒,定金已经入账。
住了两天,下午四点多,徐先生称已经在机场,等待阿赞南雅的班机到达,让我尽快到香港来,在入境口等他。我连忙出发,到口岸后办好手续过境,等了半个多小时,徐先生的车在我面前停住,透过车窗能看到后排坐着阿赞南雅。我连忙钻进去,笑着打招呼。阿赞南雅淡淡地朝我也笑笑,徐先生说:“田老板,就不去公司了,老板在大官厅订了包间给南雅师傅接风,我们直接过去吗?”
我说阿赞南雅旅途劳顿,还是先到酒店休息片刻,然后再去。徐先生说可以,刚要给冼老板打电话,阿赞南雅摆了摆手:“我不累,直接去包间吧。”
驱车来到中环,在徐先生的带领下进入餐厅,共有三层,徐先生称订的是融合菜,既中有式菜肴,也有东南亚菜品,免得不合南雅师傅的口味。我说阿赞南雅没那么挑剔,住的舒服就行。她看了我一眼,笑笑。
“在这里,田老板!”听到斜背后有人叫,我们都回头,见冼老板从大厅侧面的西餐厅走出来,朝我们招着手。我过去向他介绍阿赞南雅师傅,冼老板看到阿赞南雅,她往前走了两步,微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冼老板似乎有些发呆发愣,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握手。我告诉他东南亚人,尤其修法者的习惯不是握手而是合十,冼老板哦了声,连忙改为双手合十,连连做揖,怎么看都像是要求人办事。在他的热情带领下,我们来到包间,这餐厅装修得相当有档次,而且光线很柔和。服务生也都是彬彬有礼而专业,先把菜单放在阿赞南雅面前。
她推到冼老板那里,冼老板又推过来,我说:“冼老板,还是你来点吧,阿赞南雅对这里不熟悉,你觉得好就行,只要别太油腻。”
“南雅师傅只吃素吗?”冼老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