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卡笑:“叔叔,你戴的是没法力的商业牌嘛,当然不能跟真牌相比。”拉乃把几块佛牌的图片指给我看,说他相中的是这几块。我看了看,其中有好几块是邪牌,其实把高雄那些囤货上传的时候,我就想着把邪牌撤下来,因为这些东西不太适合卖给熟人,但因为利润高,也就都发出去了。我说:“最好别请邪牌,容易出事,你看看这几块。”我把一些专门能转偏财运的佛牌指给他看,其中就有那块二哥丰。
“你这个跟我的区别很大啊,”拉乃说,“我这个可以戴在脖子上,方便,你这个是坐像,不能佩戴,是不是效果会差?因为我有时候要全泰国甚至全东南亚跑遍,身上揣这个东西不太方便。”我笑着说不用揣在身上,又不是公章,你请回去之后只需诚意供奉就行,但成愿了必须要用供品还愿,可以到郑公祠或者他的墓地祭拜,也可以买供品放在佛牌前。供奉只在家中,你走到哪里都能转运,除非长期不供奉或者破坏禁忌。
拉乃问:“什么禁忌?”我说无非也就是远离脏物、放置在干净地方、行房时要远离、要恭敬对待等等。拉乃把手一摆,说这都很简单,隔壁有间以前孩子的小卧室,放在那里就行。又问了价格,这些高雄的佛牌,我基本都把价格翻一倍,报价四万泰铢。拉乃有些嘬牙花,说有些贵。
眉卡说道:“叔叔,你刚才输了多少钱?”拉乃哼了声,说今天运气奇差,总共输掉三万多泰铢。眉卡笑着说你今天就差不多输了这一块佛牌的钱,还不用如它来转运。拉乃点点头,说有道理,问我多久能拿到。我说货就在曼谷我朋友家里,你可以跟我共同去拿。
拉乃咬了咬牙,转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皮包,数了四万泰铢的钞票给我。说他生意很忙,就不跟我去了,反正我是眉卡的朋友,他跟眉卡父亲是多年的生意伙伴,互相都很信任,到时候麻烦我送过来就行,我连连点头。
离开春武里回到珠宝店,我从床头柜的包裹中找出那两块二哥丰,左右看了看没啥区别,就随便选了块,再回到春武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眉卡就在车站等我,她开车又送我到拉乃的家。取出佛牌,其实这已经不能称为佛牌,而是一尊塑像,高度大概跟手机差不多,是郑智勇身穿清代朝服的坐像,头戴花翎,脚踩朝靴,左手握佛珠,右手横持白纸扇。坐在太师椅中,左右各有一龙一虎护佑,椅背嵌着阴阳八卦图。
“这就是真正的二哥丰佛牌吗?”拉乃手里托着塑像。我说这是供奉像,你放在卧室中干净的桌上就行,以心咒做入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