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高雄劝着我,“人就是这样,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你坑我,我就去害你,你打了我一拳,我自然要踢你两脚,哪有绝对的公平!很多时候祸都是由自己引起,付出数倍的代价也没办法,世界就是这样的。”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忽然,高雄问我公寓和保险柜的钥匙有没有带来,那些佛牌怎么办。我笑着说佛牌就放在背包里,已经带到广州,邪牌都留在保险柜中,钥匙在黄诚信手里,有需要就让他或者吴敌去取。
高雄很生气:“怎么能把钥匙交给这个死奸商?哎呀,那不是羊入虎口吗?说不定他会把我的那些邪牌全都替换成假的!”
“你想得太多啦!”我笑着说,“那可全都是邪牌,黄诚信最怕鬼,我嘱咐过他,说保险柜里的那些邪牌都是入重料的,有完整灵在里面,你没事的时候可千万别接触,连我都没拿出来,就是怕受影响。黄诚信吓得脸都白了,说我有需要也会打发吴敌去取,他才不去!”
听了这话,高雄才稍微平静了些:“最好是这样,我被那死奸商给整怕了。”
在广州,我住在高雄公寓附近的小旅馆,这地方是平民区,有点儿像北京的平西府,小旅馆每天才三十块钱。平时没事自然是四处溜达,吃吃喝喝。到广州南部的效区看风景,这里算是广州的农村,但与北方农村有很大差别。北方的农村多是平房,而岭南的乡村多是两层小楼,都是飞檐斗拱的形式,青砖砌成,看起来很结实。有的围墙又高又大,从大门看进去,里面又有很多户人家,当地人称“围村”,据说以前是为了防御盗贼土匪的,功能上类似客家的围屋,也就是修成巨大圆圈的那种房子。
我很喜欢看风土人情,就边看边拍照,准备回去传到QQ空间里。这天早上,我正跟高雄在一家早茶店吃肠粉,边吃边聊,又说起梁姐的事。既然提到她,我和高雄很自然地想起阿赞JOKE来,他说:“也不知道他跟梁音是怎么谈的,你要不要问问?”我说当然得问,就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阿赞JOKE的号码打过去。接通后先简单寒喧几句,得知他人在菲律宾,我问他有没有跟梁姐谈过,是什么情况。
阿赞JOKE说:“她不信,还说我肯定是收了黑钱,不然怎么会让高雄轻易逃走。我好话说了半火车,她总算是勉强相信,说以后有高雄的时候还会通知我,到时候我怎么也不能再让对方逃掉。”
“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我问。阿赞JOKE哼了声,说敢给我找麻烦的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