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学校慢慢恢复正常秩序,对我来讲,这桩生意解决得比较圆满。虽然赚到手整整两万块钱,但我总觉得付出的精力比哪桩生意都多。李老师肯定有罪,但要是严格地较真来讲,他没有死罪,但间接让一个年轻鲜活的女学生上吊自杀,又装成没事人似的继续任教,这种人就算死了恐怕也没人觉得可惜。
只是,校方知情不报,他们又该得到什么样的罪名?李老师虽然死去,而这些校领导还仍然当官当得很舒服,什么事也没有,我觉得很不公平。但又想,能赚到两万块钱,还能帮牛娇报了自己的仇,也算不错了。我并不清楚,在这桩生意上,我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帮牛娇是好事,但为了赚钱而对校方知情不报的事睁一眼闭一眼,算不算也是造业?
那天没事,打电话跟高雄闲聊。说起我因为阿赞JOKE的生意赚到两万元人民币,很是眼红,让我立刻回香港请他吃大餐和全套马杀鸡。我飞到广州,乘火车到深圳入境,先和高雄去大埔围村看望阿赞南雅,她还是老样子,与世无争,我离开香港的这几个月当中,冼老板还真有几个朋友都来找她,有的是做刺符,有请佛牌,有做情降的。在高雄的监督下,这些生意都进行得很顺利,也让南雅赚了些钱。
晚上,我请冼老板和徐先生吃饭,高雄作陪,感谢冼老板对南雅生意上的照顾。冼老板连连摆手:“这都是应该做的嘛!阿赞南雅师傅是我最敬重的人,当然要帮,应该的应该的。”
“你们不知道,”徐先生补充,“老板为了帮南雅师傅联系生意,打了好几天的电话,还特地印了很多名片,上面有南雅师傅的介绍,那天参加了个广东商会的晚宴,还到处派发,真有效果,第二天就有人打电话给老板,让他介绍去请佛牌!”我笑着说冼老板真是有心人。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高雄似乎不太高兴,心想是不是这段时间冼老板或是徐先生又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散席后冼老板要徐先生开车送我俩回公寓,被我拒绝,说要到附近的商场购物。等他俩开车走远,我问高老板咱们是去酒吧继续喝,还是四处转转。他想了想说:“前面有条商业街,去走走消食。”
我俩步行前往那条商业街,这里也是很热闹,似乎不亚于弥敦道,只是没有九龙商业街那么多高端品牌的卖店而已。买了两杯柠檬冰茶,我和高雄边走边聊,他告诉我,这段时间冼老板和徐先生倒是很安分,一心帮南雅招徕生意,表现相当好。但有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什么事?”我连忙问。高雄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