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说阿赞南雅不在泰国,人目前在香港,暂时住在某个朋友的老宅中,以方便承接生意。
阿赞布丹说道:“情降也是降头术的一样,从眼珠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应该不是。”高雄哼了声,说当然没有,我自己有没有中情降,难道自己还不清楚。我苦笑,说高老板,要是你自己能知道,那还能叫情降吗。争执了半天,高雄始终不给梁姐打电话,就说跟她没有关系。
吴敌说:“高老板,就打个问问嘛,如果他真承认了呢。”我说你以为梁姐是缺心眼的,她虽然疯狂,但并不傻,才不会承认。不如将计就计,直接说高老板已经去世,看梁姐的反应如何。
高雄瞪着我:“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主意来,这三年多没白跟我混!”我以为他在讽刺,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赞同。阿赞JOKE问这样有用吗,我说只好试试,还要故意把消息传到梁姐耳朵里,最好能再办场葬礼,由我出面联系梁姐让她参加,到时候尽量套她的话,多观察她的表情,我就不信不会露马脚。
说实话,高雄很抵触,死都不相信与梁姐有关,但我们几个都极力劝他试试,因为就算从梁姐身上找不出什么疑点,也是对高雄的暂时保护,毕竟他是真中了邪降,背后那个人肯定是想要他的命,这也算瞒天过海,说不定能把幕后黑手给引出来。
这可是个很大的工程,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们几个人商量了全套的说辞和过程,力求真实,并让吴敌在旁边做路人指导,提出他觉得不太合理的地方并加以改进。过程很有些复杂,而且要高雄必须高度配合,难道相当大。但为了彻底解决问题,也只能委屈高老板。
全都商量好,下面就是开戏了。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心里发虚,主要是情绪必须得到位,才能让梁姐这么精明的人相信。阿赞JOKE让我先排练几遍,假装打电话给这四个人听,我试了两次,阿赞JOKE笑个不停,阿赞布丹表情很无奈,吴敌忍着一直在暗乐,只有高雄觉得无聊。后来干脆不再排练,直接开机实拍算了。
给梁姐拨打电话,打了两次才接通,听到她说了声“喂”之后,我假装先喘粗气几秒钟,问:“是梁姐吗?”她说没错,田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你、你是不是给高雄下降头?”我尽力装出悲愤不已的语气,为了烘托气氛,我的嘴唇还在微微发抖,吴敌一直在无声地笑,而阿赞JOKE立刻捂住嘴,转身走出房间,看来是生怕笑出声,那可就全白费了。吴敌为了掩饰情绪,开始抓着高雄的胳膊,低声地叫“高老板,高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