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却已经睡着了。
在客厅里,我们都坐在沙发上聊天。高雄问你们刚才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黄诚信问:“高老板,梁姐现在施法之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连你也系介样的吗?”高雄更加发蒙,我说看你的样子,好像今天第一次来梁姐的家。
高雄说:“当然是第一次!这有问题吗?”我说不太可能啊,自从那天梁姐跟你通电话说要和解,然后你去找她,旅游前后半个多月,你难道从来没在梁姐的家里住过?
“从来都没有,”高雄摇摇头,“都是到外面的旅馆过夜。我说要去她家看看,梁音死活不同意,说她家太乱,不想让我笑话。现在看来,她那时候对我确实是没怀好意,根本不是出于真心,所以才拒绝让我到她家里去。”
我和黄诚信都连连称是,吴敌说道:“女人和女人也真的是不同,我以前女朋友的家里也去过,和梁姐这个屋子相比,那里简直就是猪窝!”
高雄哼了声:“又怎么样?还能比死奸商的别墅好吗?”
黄诚信连忙说:“辣当然不一样啦,梁姐系辣种很讲生活妓量、很会打扮的吕性,眼光也很高,这种女银非常有魅力的。高老板,你真系好服气呀!”高雄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为了避免梁姐再闹事,我和高雄决定就在梁姐家的客厅里留下观察,看她的行为有无异常,让黄诚信和吴敌先回去。我买来两双拖鞋,免得把梁姐家的地面踩脏。她从中午直睡到晚上,也没有醒来的意思。我问:“会不会直接睡死了?”高雄走进卧室,说她睡得很香,不用担心。
就这样,我俩在梁姐的客厅里凑合一晚,直到次日中午,梁姐才慢慢醒来。她坐直身体,精神不振,好像还有些恍惚。高雄谨慎地坐在床边,问梁姐感觉怎么样。
“头很疼啊……”梁姐摸着脑袋,看到床尾坐着高雄,立刻说:“谁让你坐在我床上的?快起来,衣服这么脏!”高雄生气地说哪里有脏,这条裤子是五天前新换的。梁姐更加生气,抬脚要踹他,身体却一歪差点儿晃倒。高雄没敢过去扶,梁姐说:“你是故意想让我摔死吗?还不过来扶?”
高雄只好过去扶着她的肩膀,重新躺在床上。两人聊了半天,从串四块佛牌的货聊到电影院演戏,从阿赞JOKE聊到彭马,从常州闺蜜婚礼聊到马来西亚鬼王。梁姐对这些事情都记得,但又似乎没那么真切。高雄问:“你真的记不清了?”
梁姐说:“事情是记得,不过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了吧?起码也有五六年。”高雄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