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地方生活,多半是密林深山,如果有信号,能打通,要么说明他们已经搬到有信号的市镇,或者碰巧是助手出来采购东西。
我看着手机,从扬声器发出有规律的“嘟,嘟”声,顿时心凉半截,接通了。对方用我几乎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发话,估计可能是缅语,某些发声和泰语很像,但连起来就不明白意思了。高雄也用这种语言回复,双方说了一阵,挂断后,高雄把手机扔在仪表盘上方:“阿赞达林康还在山里修法,他的助手到深山南面的市镇采购食品,说可以等我们两天,我们运气不错。”
“是吗?”我乐得不行,“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高雄说太麻烦了,以后再说。我趁热打铁,说既然现在阿赞达林康的助手刚好出来买东西,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咱们还是去吧。我不像高老板这么厉害,有时候我接生意还是得靠灵蜡来充门面,才能让客户迅速与我建立信任,这很重要的。我要是接不到生意,你高老板也就少赚钱,我俩就是嘴唇和牙的关系,嘴唇没有肉,牙就凉。
高雄说:“那叫唇亡齿寒!”我笑着说对对对,高老板就是有学问。高帽子戴了很多,最后高雄勉强同意跑一趟缅甸。到公路的岔路口,他拐弯调头,朝北面行驶。
我问这个出国的手续要怎么办理,毕竟现在我俩是不同国籍,我是中国,而高雄已经入了泰籍。他回答:“还要办个屁手续,有那时间早就回来了,从边境溜过去。”我大惊,说那不就是要偷渡吗,我们可是合法公民,为什么非要偷渡,被抓到怎么办,不是遣返就是罚款,没必须去冒这个险的吧。
高雄看了看我:“谁说这是去冒险?我说过吗?”我顿时语塞,没明白他的意思,高雄懒得再跟我讲,只顾开车,还打开收音机,听着电台里的流行歌曲。这是东南亚某个演唱组合的歌,不是泰语,我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反正唱得软绵绵的。
给在香港的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询问最近她怎么样。南雅说一切都好,为了帮她承接生意,冼老板特意举办了两次宴席,请来不少他在本港的朋友,都是各界生意人和官员名流。在席上冼老板把阿赞南雅介绍给大家,让大家有这方面的要求就来找阿赞南雅师傅。效果不错,两个月内,就有好几位老板从南雅手中请了人缘鸟和冷孔派,还有个在证券公司做金融生意的老板,给他久追不成的另一位富家千金落情降,也是立竿见影,现在女方父母还在跟那老板商量,怎么才能让女儿回心转意,不再对这个大他二十岁的老板感兴趣。
“我和高老板要去缅甸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