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不是这个意思,希望你们都长命百岁。
沙明要独自步行回深山去找两位阿赞,这是很辛苦的。我非常感动,说以后欢迎他到曼谷来玩。沙明笑着说:“那得要阿赞达林康师傅把乱葬岗里的几百名难民尸骸全都加持完毕,也许我有时间。”辞别沙明,我和高雄在阿蓬的带领下,从垒固一路向泰缅边境行进,仍然是原来的老路线。又到了那条河边,阿蓬还是打电话,叫来他朋友的那艘渔船,将我们载过河。
高雄指着两辆摩托车,对渔船主说:“这车送给你,抵载客的钱。”渔船主很高兴地把摩托车装上船,走的时候还站在船头,跟我俩挥手告别,说以后什么时候要过河,就尽管给他打电话,会免费搭我们过去。我心想怎么也得两年以后吧,那时候估计灵蜡又用光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从边境又回到清迈以北,高雄让我付清给阿蓬的向导费用,我俩从清迈一路乘火车南下回曼谷。在车上,我给高雄也简单说了沙明对我讲的那些经过,高雄点点头:“以前我在巴蜀也见过,比沙明说的还要惊心动魄,那可我亲眼所见,两名阿赞对抗,其中一个用的就是飞头降。”我连忙缠着他给我讲,高雄却说以后再讲,现在没心情。没等我再说话,他已经把头靠着火车窗户,双臂抱在胸前闭眼睛睡了。
从清迈回到曼谷,来到珠宝店,听说我和高雄偷渡去了缅甸,刚从深山老林中回来,就为了制作灵蜡,黄诚信和吴敌都表示很佩服。黄诚信竖起大拇指:“两位老板就系有魄力,我就没有这个勇气。最近,两位老板喜系连连,高老板搞定了梁姐这个麻烦精,田老板又再次获得灵蜡,今晚系不系要大吃一顿好的?”
“有道理,”高雄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田老板,就冲我这么辛苦带你跑这一趟的份上,是不是要请客?”我笑着说没问题,最近旅途劳累,吃的也差,我都很久没吃到海鲜了,今晚就去唐人街吃海鲜自助。大家都鼓掌表示同意,黄诚信又给我戴高帽子,说田老板这么讲义气,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类的。
给阿赞南雅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回来,过两天就去香港找她,顺便问她最近怎么样,冼老板有没有不老实。阿赞南雅说:“冼老板倒是很老实,只是经常会邀请我出席很多宴会,开始我不想去,但他说那都是本港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是潜在客户。这些人当中,要是有人找我施法或者请牌,一旦有效果,他们就会对更多的朋友讲起。这些人的朋友没有白丁,非官既富,到时候会有非常好的广告效应。”
我说:“冼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