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居然还找到我,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顺便看看我。
“这不是好事吗?”我笑着,“看来你不是因为害怕而紧张,而是激动啊。”高雄连连点头。
饭后又去K歌,但高雄似乎没什么心情,我想打听,但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太想接受采访,心想能是什么事呢,让高雄这样的人紧张成这样。首先我能猜出,肯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老朋友”,也肯定不是好事,我觉得不像是泗务以东密林中那座印度庙的村民,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难道是以前的旧仇家来寻仇?
在曼谷呆了好几天,正在我考虑是回沈阳还是去香港看望阿赞南雅的时候,忽然接到个电话,是陌生女人打来的,问我是谁。我很奇怪地回答:“你给我打电话,怎么问我是谁?是想请佛牌的吗?”
女人问:“你是佛牌商人?”我说是啊,你从哪里得到我的号码的。女人停顿片刻,把电话给挂断了。我很奇怪,这是怎么毛病?在通话记录里看了看这个号码,忽然发现列表的下方还有一个相同号码,通话时间是在半个多月前,还是由我拨出去的。几秒钟后我马上想起,那是当时我们要出发到泗务之前,让表哥用我手机给他参团的女导游刘心美打过电话。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女导游刘心美。
我有些后悔,怎么这么不机灵,当初要是把她的号码存下,不就没这事了吗?她给我打电话,显然是已经得知泗务以东密林中的那座印度庙发生的意外,但她是怎么能联想到我这个号码的,不太清楚。我猜,这些喜欢坑游客的女导游都很黑心,而且非常聪明,在我们出发之前,曾经向她打听888元游东马的行程时间和具体地点,但刘心美没告诉我们地点,只说了发团时间。而没几天印度庙就出了事,所以刘心美猜测到我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对普通人来说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但这些导游无比狡猾,也许嗅到了味道。
连忙把这个号码存成“黑导游-刘心美”的名字,又给高雄打电话汇报。他想了想说:“不用理她,只是一个黑心的女导游,能搞出多大风浪来!对了,我明天要离开泰国,可能得躲几天,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我连忙问你要躲谁,高雄自知说走了嘴,只好对我说他其实是在躲梁姐。
“什么,梁姐啊?”我很惊讶,马上知道那天在吃海鲜大餐的时候,是梁姐给他打的电话,说要来泰国看望他,“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非要躲?她体内的邪气已经解决,现在是个正常女人,不用这么紧张吧?”
高雄哼了声:“你懂个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