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机票,我打电话辞别徐先生,从香港回到曼谷。直接到高雄家去找他,这老哥正在屋里整理保险柜中的佛牌。我打开红布包,让他看这尊地童古曼,高雄仔细闻了闻,立刻放在地上:“妈的,真是尿臊味!”
“有没有可能是地童古曼本身的味道?”我问。高雄摇摇头,说加持地童古曼的方法他看过很多种,怎么也不可能发出这种味。
我说:“难道又是这样?”高雄问是哪样,我说了之前有个泰国客户拉乃的事,从阿赞南雅手里请了转运珠路翁,赌运大涨之后被牌友发现,暗中淋尿在路翁上,结果让拉乃又大输的事。
高雄想了想:“似乎记得有这事,要是这说么,那个女演员出车祸,也跟她对地童古曼不敬有关系。”我说真奇怪,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的,为什么这些人都选择淋尿来对别人的供奉物下黑手。
“还不是尿这东西便宜,人人都有,随便都可以出来!”高雄嘿嘿地笑着。
我说:“肯定是那个年轻女艺人看到我把装有地童古曼的小铁盒交给L姐的事,觉得神神秘秘,于是趁她不在场的时候,偷偷打开小铁盒,看到里面是地童古曼,可她怎么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高雄说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供奉物,也许还当成那个L姐的骨肉,以为是找法师给制成标本,要放在家里长期保存呢。
“于是她就临时起意,往上面浇了些尿液?”我总觉得难以置信。
高雄说:“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无巧不成书嘛,香港人对东南亚阴物的了解程度远超内地,再加上娱乐圈里这些同行都是冤家,很多演员的人品都很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听了高雄的解释,我也觉得很有道理,那女演员也只能自认倒霉,就算你跟L姐不和睦,没事往阴物上淋什么尿?害得倒霉出车祸瘫痪。而L姐自己完全不知道这尊地童古曼早就被“加过料”,怨气极大,不受经咒的禁锢,所以供奉到后期,连她自己也深受其害,成了精神病。
我帮着高雄整理他那满满一保险柜的佛牌,边整理边聊天。我打趣地问他,这些佛牌要是都变现,大概能有多少钱,够不够买下黄诚信那栋别墅。高雄说:“那肯定是不够,但买栋小的公寓还是没问题的,比我这个新得多。”
“那怎么不卖掉?”我问道,“囤这么多佛牌有用吗?现在东南亚的阿赞那么多,光你认识的就几十名,什么佛牌请不到,又不是都找限量版。”高雄瞪了我一眼,说我是典型的鼠目寸光,在曼谷,租个旧公寓很便宜,但这些佛牌可不是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