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武里的费先生家中等着,高雄带阿赞布丹从曼谷赶到。先简单做了检查,阿赞布丹说这女人的魂魄已经被阴咒拘禁,如果不尽快诊治,不出七天必死。高雄问:“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费先生想了想:“我没有任何仇敌,最近也没得罪谁,但我们建筑公司最近正在跟罗勇的另一家华资公司搞竞标,很激烈,是个大工程,我是工程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高雄说道:“先把邪驱走再说,午夜开始施法。”
在费先生忙着照顾妻子时,高雄用眼神示意我来到屋子外面,低声问此客户是否可靠,让我务必确认。我说:“介绍人是个在披集的华侨老客户,两年前从我这请过古曼,这两年陆续又请过几条正牌,是开水果加工厂的老板,挺有实力,肯定不会有猫腻。”高雄沉吟,问我有没有可能那位华侨已经被刘心美给收买。
“要是从理论上来讲,任何可能性都有,那我就不能接任何施法驱邪的生意了。”我回答。高雄想了想,没说什么。
转眼到了午夜,在这段时间里,费先生的妻子也没闲着,不是突然袭击,暴打她的丈夫和儿子,就是时不时发出爆笑和大哭,很是瘆人。阿赞布丹从背包中拿出一颗人头骨,虽然所有的头骨几乎都长得差不多,但我觉得那应该就是之前在马来阴庙中搞到的那颗。阿赞布丹盘坐在地上,右手按着域耶头骨,左手按着费夫人的额头,开始施法。
过程并没什么出奇,主要是我和高雄不在室内,而是都在外面,他在左侧我在右侧,距离费先生家的房门约有四五十米距离,基本都在巷口附近,主要是为了防止有人暗中以阴咒袭击。但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并没发生任何事。施法非常顺利,阿赞布丹成功地将拘禁费夫人魂魄的巫术解除,据他描述,那是一股很强大的阴咒,说明对方不是高深的修法者,就是什么阴神。
施法结束,费夫人睡了约半个来小时,醒来后茫然地问丈夫发生什么事,费先生很激动,抱着老婆哭个不停,把费夫人给哭蒙了。恢复平静之后,费先生要跟我们去找ATM机器取钱出来。但把刚刚恢复正常的老婆儿子留在家,还是不太放心,于是我建议让他带着老婆上车,由高雄开车去找银行,取完钱之后,他再跟妻子找出租车回家。好在他居住的地方算是春武里府比较市中心的位置,没那么偏僻,夜晚还是能叫到车的。
开出去七八公里左右,就找到一家开泰银行,费先生连取几次,共付给我们十五万泰铢。高雄又开车帮费先生找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