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偏偏少了阿赞布丹的那颗头骨域耶。
“会不会是医院急救时弄丢了?”吴敌问。高雄却沉吟不语。我心想,那颗域耶是装在阿赞布丹背包中的,背包有两道扣,撞车只能把东西撞坏,却不太可能偏偏把背包中的某件东西撞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就是冲这东西来的。
过了七天,我们三人出院,黄诚信让吴敌开车,接我们到某餐厅的包间去吃饭。这家餐厅之前极少光顾,又是在包间,基本不用担心有人暗中作手脚。大家边吃边分析,高雄认为,肯定不是偶然的交通肇事逃逸案,说不定也与跟那位女导游刘心美有关。她找人跟踪我们,再制造车祸,趁机将域耶偷走。那东西除了在东马来泗务以东的深山阴庙中有用之外,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废品。
但很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只偷走域耶,而没对我们下毒手?我抛出疑问,黄诚信说:“她毕竟几系个导游,又系吕银,鹅不系及业杀手,没必要把你们三人全都弄洗!”高雄却摇摇头,说恐怕没这么简单。他的感觉是,如果真只是刘心美所为,她肯定把我们恨之入骨,不可能只拿域耶而对我们看都不看一眼。
我说:“这也正常,刘心美也不是开大货车的司机,只是出钱雇凶行事,对方要的就是域耶,对我们没仇没恨。除非刘心美声明非要我们的命不可,否则人家没必要动我们。”
吴敌也说:“是啊是啊,要么就是刘心美告诉那帮人,到时候狠揍你们几拳,但她可能觉得没什么意义。”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研究半天也没什么结果。最后阿赞布丹说:“撞车之后,我虽然已经昏迷,但似乎感应到有股邪气,不太明显,但确实有。”我连忙问高雄,会不会就是那天暗中施咒然后逃跑的人。
高雄点点头:“极有可能是他。只拿域耶却不伤我们……这还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也符合降头师的规矩。”黄诚信问降头师的规矩是什么,高雄告诉我们,降头师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同行之间的对抗。但他们身为修黑法的,绝不能用任何非巫术之外的方式夺人性命,否则法力就会大大减弱。所以,降头师只能用巫术在与人斗降的时候搞死对方,不然就算对方的命白送也不能动手。
“可惜我们都没看到脸,”我砸了一下桌面,“不然也能有个目标。”
阿赞布丹说:“现在我没有了域耶,就算以后再次遇到,也肯定会吃大亏。”看来,得想个保险的办法,之前我们觉得阿赞布丹法力不错,懂鬼王派心咒,后来又在马来阴庙中得到修法鬼域耶,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