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你没事吧?”吴敌在我耳边大声说。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在珠宝店的时候,我被好几个小矮人围攻,但他们散去之后,回想起来我根本没挨打,身上没有任何疼的地方,只是自己折腾的又酸又疼。现在又发生,我开始觉得这是不是真的幻觉,虽然这种幻觉比真的还要真实。
我都不知道吴敌是怎么把我拉回的病房,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大脑嗡嗡乱响,刚才那些鸟叫和猴子叫似乎还在。看到阿赞布丹来到我身前蹲下,从颈中摘下那两串珠串,缠在右腕上,再以右手压住我的额头,又听到他在施咒。这时,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有阿赞布丹施咒的声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看到天已经大亮,自己也躺在医院床上,高雄正在打电话,但用的却是我的手机。看到我睁开眼,高雄立刻说:“好了好了,田力已经醒过来,你等着。”他把手机递给我,说已经给阿赞JOKE打去电话,但这家伙不相信出了这么大事,以为我们都在蒙他。
“怎么可能啊……”我努力支撑坐起来,“阿赞布丹不是也在吗?难道阿赞JOKE连自己的同门也不相信?”高雄说阿赞布丹还在昏迷,也没醒。我这才意识到严重性,连忙接过手机,对阿赞JOKE说了一遍情况。
阿赞JOKE说道:“我还以为是高雄那家伙骗我,好吧,那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你先帮我把机票订好。对了,阿赞布丹的域耶丢失,现在他用什么当法器?”我说只有他脖子上摘的那两串浅黄色和黑色珠串。
高雄帮阿赞JOKE订了下午四点的航班,阿赞JOKE从吉隆坡出发,直飞到曼谷后,吴敌已经开着黄诚信那辆旧奔驰等候。阿赞布丹是中午醒的,状态很不好,眼睛比兔子还要红,甚至已经看不到瞳孔,全都是血红色,就像随时都有可能滴血出来。吴敌把阿赞JOKE接到病房里,他先上下打量盘腿坐在床上的阿赞布丹,从头看到脚,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阿赞JOKE师傅,你不认识阿赞布丹吗?”高雄忍不住问。阿赞JOKE说当然认识,高雄说了情况,现在三个人都有症状,一个明显中的是异物降,一个应该是灵降,一个遭到阴咒攻击,也不乐观。
阿赞JOKE对阿赞布丹说道:“有什么感觉?”阿赞布丹告诉他,那股阴咒十分强大,而且收放自如,甚至在双方以阴法对抗的时候,能在瞬间突然撤回,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强大的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