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女人都有不小的吸引力,而在魔杖这种特别感性、搞先锋艺术的人眼中,就会更觉得她超凡脱俗。
魔杖坐下后,我看到他眼睛里都在往外冒桃花,这让我很担忧,生怕这魔怔不小心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交谈中,我渐渐放心了,这人很怪,别看行为总是神神叨叨的,但对女性说话却还算得体,基本都是在表达他激动的心情,没什么出格的。
双方也见过了面,只等后天。
转眼到了日子,冯总开车载着我和阿赞南雅前往通州,小冯还要看店,只好留下,但我保证会拍视频回来给她看。北京当代艺术馆就在宋庄,车停下,门口有不少人和汽车,三三两两地交谈着。馆门口拉着巨大的横幅,上写“北京第六届先锋艺术展”的字样。门票每人五十元,为表示对艺术的尊重,我和冯总自掏腰包买票,而阿赞南雅也算是参展的“艺术家”之一,所以她拿着单子可以免票。
十点开展,跟冯总在展会里转了几圈,不得不说真是开眼界,五花八门的作品,有的完全看不懂,有的就算懂也不到三成,大多数都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能力。我心想也对,像我这种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要是都能看懂这种“先锋艺术”,那也就不叫先锋艺术了。
艺术馆占地不小,足有近两千平,刚进门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蹲在巨大的杂草窝中,全身*,旁边的牌子上写着“创造中,请勿打扰”。我心想这种作品怎么获批的,*啊,不怕有伤风化?等转到后面才看到,这名男子并非*,而是穿了穿透明的平角内裤,因为是蹲姿,下半身都藏在草窝里,所以看不清。
我心里在分析,是不是寓意所有生命都是被创造出来的,可为什么非要用人去孵蛋,而不是鸟,难道说人类能创造一切?可这也说不通啊。怎么看也不明白,只好拍了照片,跟冯总继续走、挨个看,有一男一女两人坐在桌子两端,互相对视,连眼睛也不眨,桌上的牌子写着“害怕”两个字。很多人凑近观察,才发现这两人的眼眶内都有两根透明的小塑料杆支撑着,很隐蔽,难怪他俩不眨眼。桌边放着液晶计时器,显示已经有半个小时了。有人议论:“这得坐多久?”
“总这样下去的话,眼珠会因为极度缺水而受损,甚至能失明。”冯总说着。我点了点头,旁边的人听到后,低声说这不是自虐吗。照例又拍好照片,跟冯总走向下一个作品的时候,他问我看明白没,我想了想,说是不是想表达现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危险、很紧张的,谁也不能眨眼,否则就会受伤害?
冯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