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也难怪,被这些老老少少的穷村民围观并不是什么乐事。村主任开始骂这些村民,让他们快回去,但没人动,村主任点了几个壮年男村民,说:“怎么,不用看家啦?再丢东西怎么办?”这几名男村民才肯走。
在张二舅闺女的屋里休息片刻,高雄抽着烟说:“哪个的降头最严重?先去看看。”村主任连忙带着我们来到那个喜欢用东西挖脑袋和眼睛的女村民家中,她丈夫正在发愁,看到泰国的法师来了,他几乎要给我们下跪。阿赞平度盘腿坐在炕上,与那名妇女对面而坐,从背包里拿出头骨域耶放在右侧。
把村主任吓坏了:“这、这是人头骨?”我笑着说你看像牛的还是马的头骨。村主任和围观的村民们脸色刷白,阿赞平度伸手按住妇女的额头,念诵经咒片刻,对高雄说是魂魄降,但能感应出落降的降头师法力平平,并不难解。
解降的时候,这中年妇女被我和高雄死死按在炕上,她大声惨叫:“不要,别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算解开了,中年妇女浑身是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昏死过去。高雄让她丈夫别打扰她,现在就换下一家。
再去眼睛里布满黑血丝的几户人家,其中包括那个老头子。连续解了几户人家,虽然并不难解,但阿赞平度也耗费不少法力,高雄建议休息一天,明天再说。次日中午,那几名村民的眼睛里黑血丝变成红血丝,到晚上就慢慢变淡,人也能看清东西。大家无比高兴,像过年那么欢乐,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当初我被女导游小梅坑的时候,解开后也是这种心情。
下午,那户我最开始去的、肚子上长恶疮的男人他妻子和婆婆来找我,想多要些解降粉,给她丈夫喝。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年轻女人说:“我怕他以后再犯,所以就想多要点儿。”旁边的她婆婆也跟着陪笑脸点头。我说不用,解降粉用一次,起效就行,以后再也不用服。
“还是给我点儿吧,我怕万一呢?”年轻女人哀求,我只好说解降粉早就用光了。心想这女人年轻漂亮,她丈夫又老又丑,却还挺受关心,也许真是二舅妈说的那样,看中这村民的人品好。
年轻女人让我再从泰国法师手里弄点儿出来,我失笑:“也没有了,那东西可不是量产的,要多少有多少,哪也没有了。”年轻女人跟婆婆这才离去。
聊天时村主任提到那口井,阿赞平度就来到村中这口井前,让村主任派人打开,从里面打了些水回来。我问阿赞平度:“村民怀疑这井水里有毒,所以就封着,你也能看出有没有混入降头水或者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