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说那样最好,虽然我们只是打字聊天,但我却觉得似乎能看到靳先生此时的表情应该也是在笑。
这桩生意,是我少有的、客户结局算不错的了。我总觉得这似乎也是积德行善,而且自己还能赚到钱,又没什么风险,以后要是能多接些此类生意多好。想起靳先生之前的讲述,那位漂亮的古女士在天之灵也能安息,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世界上居然有连自己女儿都嫌弃的人,也许因为我自己还没孩子,也许人就是这样复杂的动物吧。
在沈阳呆了几天,接到高雄的电话,称阿赞JOKE已经从马来西亚回到泰国。他那位住在东马来西亚的阿赞巴杰师傅没找到,他到隆里纳哥当地找了很久,都没有他的行踪,只得放弃。我问:“那怎么办?是不是还得去缅甸找阿赞达林康?”
高雄说:“就知道你小子不想去,其实我也不爱折腾。阿赞JOKE说他再跟阿赞布丹试着加持半个月,要是还不行,恐怕就得考虑阿赞达林康了。”我问他是否还认识别的、更厉害的阿赞,好找点儿,比如那个阿赞MAN师傅不是也很强吗,以前还为槟城鬼王做过阴法刺符,另外还有泰北黑巫婆难等和她的徒弟阿赞爹,这几位都是法力很霸道的师傅。
“没有那么简单!”高雄在电话里打呵欠,“加持彭马头骨这种域耶,是件既麻烦又没什么好处的事,就算最后加持成功,阿赞师傅也拿不到多少钱,我们愿意付费,最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万泰铢,不算少了吧?但对他们来说却并不重要,因为要耗费非常多的法力,且不说加持的这段时间,他们少接了多少生意,少加持多少佛牌,加持域耶完成后,还得休息一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身体,不划算。而且我跟阿赞MAN、婆难等和阿赞爹的交情,远没达到我们跟阿赞布丹、阿赞宋林、阿赞南雅和JOKE的程度,所以不好搞。”
听他这么说,我才明白确实是这么回事,求人也要看求谁,朋友和亲戚都有远近,何况只是生意伙伴。高雄刚才提到的那四位,跟我们已经不是简单的合作关系,而是朋友,但别人不行。
看来只能继续听消息了,高雄说我半个月后回泰国,到时候成与不成,我们都得继续进行下一步,不能再耽搁。
我觉得,现在我和高雄就像躲在洞里的老鼠,而阿赞桑坤就是守在洞外的猫。猫午夜守老鼠洞,能蹲坐几个小时完全不动,既不闭眼也不睡觉,只要老鼠出来,猫就迅速伸出爪子,一击必中。阿赞桑坤也差不多,他很有耐心,就在等着我们露出马脚。在彭马域耶没加持成功之前,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