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相,念力巨大,所以她会受不了。”我翻译过去,夏老板问有没有危险。
我对鲁士维打说了夏夫人因为想要孩子而做过好几次催卵术的事,鲁士维打说道:“泰国的代孕服务很发达,但如果用尽各种办法也怀不上,原因就很复杂了。可能是身体原因,可能是运气不好,也可能之前夭折的那个男孩阴魂不散。”
“怎么才能查出来呢?”夏老板问。鲁士维打说可以通过简单的施法,就能知道女客户身上是否有阴灵。当下就开始施法,鲁士维打坐在夏夫人对面,伸手从法坛旁拿过法拍,从一个青花瓷的大水砚中蘸了些法油,一面念诵经咒,一面不停地洒向夏夫人头上和脸上。坐在旁边的夏老板眯着眼睛,脸上身上也洒了不少水。说是法油,其实那大水砚里装的我看就是清水,可能是加持过的吧。
夏老板忽然捂着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他说:“这是什么水啊,我这右边头痛得厉害……”鲁士维打的助手说他们身上有很重的业障,所以有反应。我问高雄是不是跟鲁士灌顶差不多,高雄点了点头。夏夫人倒是没像夏老板那样,只是也昏昏沉沉的,还连续地打喷嚏。
几分钟后,鲁士维打结束施法,夏老板才渐渐好转,用大拇指使劲压着太阳穴,问我有没有可乐喝两口。以前他压力大的时候头不舒服,喝点儿可乐就行。我问鲁士维打的助手,还真有,泰国一年四季都不凉快,尤其泰中南这种地方,家家可以没有电视,但必须得有空调和冰箱,他们几乎也从来不喝常温水,都是冰的。夏老板一口气灌了大半罐冰镇可乐,长吁几口气,觉得好多了。
“女客户身上并没有附着什么阴灵,”鲁士维打说道,“倒是这位男客户身上的业障很重,最好能做个正式的灌顶。”我翻译过去,夏老板犹豫片刻同意了,于是就先给夏老板做鲁士灌顶,鲁士维打的助手拿过一大一小两个虎头法帽,大的鲁士维打自己戴,小的给夏老板戴好,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上身挺直,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夏老板问:“必须要跪吗?”
高雄说:“很多人求着要跪鲁士维打,他还不见得同意!无论灌顶还是施法,师傅都要以经咒请鲁士祖师上身,你那个时候跪的并不是鲁士维打师傅,而是祖师爷,凡人老百姓跪神,有什么不情愿的?”夏夫人也虚弱地说,让你跪就跪,人家好歹是修行者,比你强。既然都这么说,夏老板就算不信鬼神也无话可说,只好乖乖地去跪。
我也很久没见到鲁士灌顶了,夏老板戴着小法帽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