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连忙问,“还有吗?”阿赞布丹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感应出来。高雄翻译过去,M女士脸上顿时变色,很不友善地看着我。看来她是怀疑我跟徐先生已经调查出她的黑历史,然后再告诉泰国法师,让他说出来,以增加真实性。
道长冷笑着:“这位泰国的法师是说我这道观的正殿里有鬼在跑?你们真会开玩笑!这是什么地方?吕祖的神位就在这里供着,请问多大胆子的鬼敢在这里玩耍?”
高雄回答:“这就要问那个小鬼了,午夜十二点开始施法,到时候就知道。”这时,阿赞布丹又看着M女士,说那个小鬼现在骑在女士脖子上,双手正在用力挤她的太阳穴两侧。我也同样翻译过去,道长哈哈大笑起来,但M女士却没说什么。
道观正殿左侧的小门进去,我们五个人就在那间小侧殿坐着休息。现在已是晚上,外面走廊的光线更弱,这小屋几乎没什么亮光。我和高雄低声交谈着,M女士独自坐在旁边。忽然我打了两个冷战,这时,阿赞布丹抬起头,看着侧殿小门方向,我看过去,那边通向正殿,但并没人经过,也无动静。再看到阿赞布丹的头转向M女士,她疑惑地问了句什么,随后呼吸开始粗重。
“怎么?”高雄用泰语问阿赞布丹。
阿赞布丹回答:“那个小鬼刚刚走进这个房间,又爬到那位女士脖子上,两臂正在勒她脖子,头也紧紧贴着她的脸。”我定睛看去,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心想刚才打冷战可能就是因为有阴灵进来,所以我有反应。
M女士问:“什么事情?”我翻译过去,M女士深呼吸两口,说你们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好吗,我什么事也没有,不要疑神疑鬼。于是我们再也不提这些事,但阿赞布丹始终看着她,M女士把头转向小门,后来干脆将坐垫移到墙角,把头靠着开始睡觉,只是用双手抱着头侧,似乎有些头疼。
转眼到了午夜时分,高雄把我叫醒,来到正殿,看到M女士已经坐在殿中央,那道长和阿赞布丹对面站着,道长用粤语问他什么,阿赞布丹也没理。高雄走过去,对道长说阿赞布丹师傅是缅甸人,在泰国修法,他懂缅语和泰语,马来语也行,但不会中国话包括粤语,你这是鸡同鸭讲。
“我怎么觉得这位师傅像广东人?”道长微笑着说。我看他的表情就不善,生气地说没想到道长还会看面相,能把缅甸人看成像广东人,很多东南亚人长得本来就像广东人,那您看看我像哪里人。道长没说话,他当然看不出来,顶多也就是说我像东北人,这是废话,再笨的人也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