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连连点头。
佛牌生意接得多,我也变得在这方面十分慎重,别说在外面随便尿尿这种行为,我连在外面说话都很谨慎,那才叫谨言慎行,也算是职业病吧。
这天,高雄给我打来电话:“昨晚梁姐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有人跟踪我。”我连忙问怎么回事,高雄说梁姐和一个朋友来曼谷旅游,顺便约他出来吃饭。席间他接了个陆姐的电话,被梁姐听出来是女人,就打翻了醋坛子,吵起嘴来,这顿饭自然不欢而散。昨天高雄去唐人街办事,晚上梁姐给他打电话,高雄觉得又是找他吵,就没接,再打来就干脆关机。晚上开机时,进了条梁姐发的短信,告诉他有人在他后面悄悄跟踪,不知道是什么人。
“有没有外貌特征?”我问道。
高雄回答:“我没有问她,觉得她是在扯谎,就是希望我给她打电话。我又不是傻子,主动打电话让她骂我?”我说万一是真的呢,现在阿赞番那家伙得到了阿赞达林康的域耶,之前他给阿赞宋林和南雅落降没成功,肯定怀恨在心,虽然帕潘和刘心美都已经完蛋,可谁能保证阿赞番不自己出击,对我们暗中下手。
“所以我才给你打这个电话!”高雄说,“你要是没事做,就回曼谷来吧,哪天我出去办事,你在后面盯着,看是否真有人跟踪。如果真是阿赞番,你大概也能认得出。”我连忙说差不多,那天在披集市大巴车站,那个从刘心美尸体上把黑背包拽走的人,应该就是阿赞番。我现在没什么事,立刻就回泰国去。
刚从胡飞手里赚到一万块钱人民币,我心情不错。因为那次为了让阿赞糯给帕潘下降头水,我付出五万泰铢,这就算赚回来了。彻底解决了帕潘和刘心美,今后我就能安安稳稳地卖佛牌做生意。长话短说,从沈阳来到曼谷,先请黄诚信和吴敌在附近的马来餐厅吃了顿饭,这家的马来海鲜炒面非常地道,我和黄诚信各吃了一大盘,当然,黄诚信又吃了很多别的东西。最后剩的那份海鱼酱居然还打包回家,说回去后让吴敌烧点儿水,搞个海鲜汤来喝喝。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去直接找高雄,而是用短信联系。因为我们对帕潘和刘心美都是用监听和窃听器完成的,所以我俩也有些害怕,虽然对方不太可能也这么狡猾。但人就是这样,骗子总骗人,他自己跟人办什么事也都怕被骗,觉得到处都是骗子。
我来到高雄家附近的路口,找了家冷饮店喝果汁,高雄从家里出来,走到路口后朝右拐去。我所在的冷饮店位于路口左侧,站在店门口,我透过玻璃门露出半个脑袋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