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他,只是听说,平时他都在马来西亚生活。”
高雄点点头:“以前有个叫帕潘的罗勇导游,因为某件事跟我们结了仇,串通这个阿赞番暗中想搞死我们的两位阿赞师傅,好最后朝我和田力下手,让我们无人可以求助。但失败了,他不甘心,就又想再次搞小动作,最近我们正在提防。”
梁姐说:“那找我干什么?对那个阿赞番使美人计是吗?”她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高雄,我和高雄确实有几分这个意思,所以都有些尴尬,高雄干咳几声,说不要那样讲,只是觉得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就希望让你把他引出来,我们好收拾他。
“你们有没有想过,阿赞番可不是吃素的!”梁姐说道,“他有好几个师兄弟,槟城鬼王那么厉害的人都是他的师弟,还不说鬼王的徒弟,他阿赞番自己也有好几名徒弟,而且都是修黑法的,散布在东南亚各地,光泰国就三四个,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阿赞番也掌握着鬼王派的阴咒,他的师父阿赞Leeair更是丧心病狂,为了修最高深也最阴的古代邪法,不惜偷活婴来烤,现在还在监狱里!”
听了她的话,我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没想到这个阿赞番居然有这么多关系。
高雄说:“不反击,难道等他来弄死我们?”梁姐说谁让你们得罪那个叫帕潘的导游,我就说那是因为要找厉害的域耶,好用来对付刘心美和阿赞桑坤。梁姐没明白,又问刘心美和阿赞桑坤是谁。我就说了表哥嫂跟刘心美的旅游团在马来西亚中邪的事。
梁姐哼笑:“还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祸!找域耶怎么会得罪帕潘?”我说是为了寻找之前埋葬掉的彭马尸骨,没想到居然被那个罗勇导游帕潘给弄到柬埔寨去了。提到彭马,梁姐脸色有变,那还是她当初被邪牌搞乱心智时,为了对付高雄而找到的。
“看来牌商也不是好当的,”梁姐叹着气说。
高雄回答:“是的,尤其是我认识这个家伙之后!”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当然觉得很冤枉,但心想如果不是我那个贪心的表哥夫妻,怎么会得罪刘心美?如果不是有彭马尸骨,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对付阿赞桑坤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还得感谢梁姐。
梁姐说:“好吧,看在高老板你肯屈尊约我这个小女子出来,就帮你这一次。说吧,要我怎么做?”
高雄没想到她能答应,问你要什么条件,梁姐用力拍着桌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你以为我像你这么市侩,什么事都要讲条件?”高雄连忙说你以前对我都是这样,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