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干净。我很紧张,但最后还是留下了,在旅馆跟她过了这晚。
次日起来,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那晚我和安娅在她的短租房里过夜时,她被男色鬼给侵犯了,我清醒后坐起来想点灵蜡,才把鬼给惊走。后来安娅提出掏钱给我在附近住旅馆,我还奇怪,像她这么吝啬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大方了呢?现在明白了,她长期守活寡,那晚被鬼开始侵犯的时候,居然会有些享受,被我打断后很不甘心,所以想把我支开。
真还是那句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佛牌卖多了什么事都有,我竟然能遇到想被鬼强奸的女人,也是醉了。
顺利解决了安娅的生意,我在珠宝店的宿舍里打开笔记本电脑中的账本,再次整理账目。发现手里的存款已经能在沈阳再买一个单间,我很高兴,给父母打电话,说这几天就回沈阳看房子。妈妈说:“你是想当地主啊,为什么不赶紧认真找个对象?这才是正经路子!”我笑着说自古以来买房子置地都是正道,并不耽误找对象,别急。
几天后,我忽然发起高烧来,说胡话,做很奇怪的梦。醒来后已经过了两天,黄诚信和吴敌都很担忧,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黄诚信说:“田老板怎么回系,说烧就烧,就好就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没事。”我嘴上说着,回想起这段时间做的怪梦,心里却在打鼓。我梦到有个人在院子里追着我疯狂地跑,还发出恐怖的叫声,不知道什么意思。这院子只有一个小门,我努力想跑向那扇门,却看到有个人站在门前,让我跪下来求他,不然就不让我出去。这人穿着长袍,脑袋后面还在发光,我不愿意跪,他就堵着门。这个追逐的梦反复做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的意义。
我从曼谷飞回到沈阳,找了几圈,最后在吉祥市场路口那边的旧小区买了一个四楼的单间,简单打扫卫生后就挂在网上招租。这是我在沈阳的第三套房产,虽然总共加一起也没超过七十万,但在我的大多数同学和朋友当中,已经算是令人羡慕的地主。
那天,我正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在西塔吃大冷面,这是朝鲜族聚集区,吃喝玩乐很多,尤其到了夏天,沈阳人很喜欢吃凉丝丝的冷面配狗肉。手机响起,是黄诚信打来的,声音很悲伤:“田老板,唉!”
“怎么了你,死了亲人吗?”我笑着问。
黄诚信说:“比洗掉亲银还悲伤,阿赞宋林要回广西去啦!”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既意外又不意外,之前阿赞宋林对我说起过,看来他是真的厌倦了这种你争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