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助手跟了他多久,是否见过邱老师?”
“那个助手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给鬼王当助手,顺便还做饭,已经二十多年了。”阿赞JOKE回答道。我连忙问那他是不是见过邱老师。阿赞JOKE说废话,他刚给鬼王当助手的时候,鬼王还半个徒弟都没有呢,自己也刚刚跟东南亚第一魔僧阿赞Leeair学法没多久。
我连忙问:“那能不能找鬼王的助手帮忙?”
阿赞JOKE说:“亏你想得出!他是鬼王多年的助手,凭什么帮我们做这种事?没有理由啊,而且还会引起怀疑。”我心想也是,又问阿赞JOKE是否跟鬼王的邻居熟悉。阿赞JOKE说他曾经在鬼王的家里修法六七年,鬼王的家在槟城郊区,比较偏僻,附近只有零星的一些民居,不过倒是有两户人家当时经常跟鬼王来往,一个是米铺,一个是肉铺,经常来送米送肉。
“不知道那两家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住?”我问。
阿赞JOKE笑起来:“你是说,想让我过去找那两户人家,然后让他们协助给邱老师画个肖像?”我也笑着说没错,现在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不过以前我用过,找那个阿赞桑坤的时候就是。阿赞JOKE吐了口气,说也只好去试试了,还真不知道那两户人家是否还住在鬼王家附近。我连忙拜托他去看看,说到时候一起算钱,给辛苦费。
“辛苦费好说,”阿赞JOKE回答,“主要是我不知道阿赞番那个家伙知不知道此事是我参与的,要是知道的话,我见到鬼王还真不好解释,幸亏他不在西马。”
没多久,阿赞JOKE给我打电话,称那户卖米的已经搬离,而开肉店的居然还是当初那家,已经在那里开了近二十年的肉店。现在是父子俩共同打理生意,他已经跟老板聊过,他称邱老师在鬼王家里学法的时候已经是十四五年前的事,那时他也就是不到四十,大概学了六年多,他每个月都要给鬼王家里送肉四五次,经常能见到邱老师,从来没说过话,只是点头之交,但见得太多了,所以相貌还记得,只是已经过去近十年,不知道能否准确。
“这可太好啦!”我连忙说,并让他帮忙在槟城找个会画画的老师,让肉店老板口述,尽量画出邱老师的模样来,好按图去找,阿赞JOKE同意下来。
槟城也是个大城市,阿赞JOKE在城里找到一家美术馆,以一千马币的价格请到一位驻馆画师,把他带到鬼王家附近的那间肉店,在老板的口述下,用彩色碳素笔给邱老师画了幅头像,用时半天。然后,阿赞JOKE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