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先找我们麻烦,是自找的。我们俩跟鬼王没仇没怨,也不希望结仇,这个事情从现在开始到此为止,他在槟城修他的法、落他的降头,我们俩在泰国当我们的牌商,井水不犯河水,别的我不想多讲。”
再次沉默半分钟,高雄哈哈大笑:“那就这样吧,对了,能不能告诉我阿赞番现在怎么样?我很想他!”还没等他的笑容消失,就把手机拿下来看看屏幕,然后放在桌上,明显是对方已经挂断。
我问:“是谁打来的?”
高雄说:“鬼王!”我连忙追问,高雄告诉我,一个自称是槟城鬼王助手的家伙给他打来电话,说是叫乃兰,带鬼王的话给他和我,说我们跟他的师兄阿赞番作对,让他很生气,那次在怡保,如果不是有人帮助我们,阿赞JOKE早就死了,但不可能次次都有人帮忙,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说除非我们俩永远离开泰国,也不得再在东南亚卖佛牌,回到中国去,就像邱老师一样,否则就对我们不客气。
“鬼王说的?”我大惊,“他、他……”我竟然说不出话。
高雄冷哼两声道:“我高雄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凭什么让我俩不再卖佛牌?他妈的,他怎么不再给人下降头呢?该死的阿赞番,他有十条命我都要,你鬼王算个狗屁!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你不照样还是会怕刀和枪,逼急了老子雇人去你家里丢两颗*,看你的鬼王派阴咒能不能护体!”
我默不作声,高雄劝慰我不用管,这事他来处理,我就安安心心地在泰国继续卖我的佛牌,,赚我的泰铢和人民币。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非常不安,甚至觉得身边随时都有人会在我的饮食中下降头水,这顿饭都没法再吃下去。
晚上躺在客厅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这三四年,我卖佛牌杂七杂八也赚了到手七八十万,光房产就买了三套,虽然户型都不大,但也足以让我后半辈子不太愁生活费。对于鬼王的威胁,我还是很忌惮的,很明显那天晚上在怡保橡胶园二楼窗前出现的就是鬼王,刚巧赶上那天鬼王去找阿赞番,两人可能要商量什么事,没想到阿赞JOKE也在那天晚上动手,结果就撞在一起。要不是有个神秘人半路出手相救,现在阿赞JOKE早就成了尸体。
忽然,我有了种想洗手不干的想法,虽然舍不得这个很赚钱的职业,但为了躲避鬼王的威胁,也只能这样,而且我觉得也该回沈阳找对象结婚生子了。
过了两天,高雄带着我乘大巴车一路向北走,来到泰北阿赞南雅建庙的那个小镇。